“你怎麼了?感覺心不在焉的?”
“沒事,沒事。”
“對了,你不是喜歡跑機場麼?怎麼跑高鐵站來了?”
“最近,有點邪門......”
“邪門?說說、說說!我就喜歡聽這事!”
那計程車司機捏著煙的手微微發抖,看了看四周,顫聲說道:“老吳啊,我跟你說,我好像是真撞了邪了。”
“大概是十來天之前,我從機場拉了一個看上去挺斯文、挺秀氣的小夥子,白衣白褲,挎著個白色的手提布袋,給人的感覺就是一個乾淨,送到雲都路,就從那天開始,我了個老天爺......”
另一個司機一臉好奇道:“沒事沒事,你抽一口煙,慢慢說!”
那司機抬起頭,使勁吐出一口煙霧,說:“那小夥子從彩雲過來的,他來中州當天,彩雲那邊,四十六刀兇案。”
“我把那小夥子送到雲都路,當天晚上,雲都路白衣刀女!”
“對了,那天晚上我還拉著那小夥去了一趟火葬場,你猜怎麼著?”
“我特麼,火葬場裡,死人從焚屍傳送帶上爬了出來,又活了!”
“你說這叫怎麼個回事?!”
這下,不僅說話的司機手抖,就連一邊聽著的司機手也開始抖了。
司機還在繼續說著,“第二天,我從清河小區又接著那小夥了,去機場。”
“呼——”
司機調整了一下呼吸,嘆道:“那天機場的事你也聽說了吧?一個人販子,被人打斷四肢手腳疊在一起,一刀穿過去釘在地上!”
“再往後,我又從機場接到了那小夥子,送去雲都路,當天晚上是沒出事,但後來......”
“就是你剛剛說的那事了,一家死了三個人,血滴到下邊人家的家裡。”
“警方判斷的死亡時間,就是我把那小夥從機場送到雲都路的那一個晚上。”
司機說著,剛開始還只是手顫抖,但到後來幾乎是全身都在顫抖。
他看了一眼身邊的同事,見同事也在那哆嗦,隨即笑道:“怎麼樣,我這經歷夠特麼邪門吧?”
他的那同事卻只是盯著他身後,哆哆嗦嗦說:“那、那個,那個你再把那小夥容貌描述、描述一下?”
司機自己的手都在抖,但他卻故意做出一副鎮定的樣子,鄙夷道:“你看看把你嚇得?聽好了啊,以後遇見那號人躲遠點!”
“白衣白褲,斯文秀氣,挎著個白色的手提布袋......”
“是不是還戴著個金絲眼鏡?”
“對對,是戴著個——臥槽?你怎麼知道?!”
當這司機反應過來的時候,“那個,我急著交車,先走了!”
他看到,上一秒還在和自己八卦的同事已經非常果斷地一個轉身跑開了!
沒錯,是特麼“跑”開了,用跑的!
司機下意識地戴上墨鏡和口罩,轉身。
他看到,一個白衣白褲、斯文秀氣的少年正一臉微笑向自己招手。
那少年就站在自己的車旁邊。
他動作非常嫻熟地開啟車門,瀟灑地坐了進去。
司機:“......”
......
雲都路,楊寧小店。
一個體格健碩的壯漢娃娃被店裡的煞女打包好,交給那名叫黃珂的年輕人。
“平時隨身帶著就行了,不出三個月身體會明顯恢復,一年恢復正常。”
“這是一個健體福娃,價格比較貴,一年的善緣費是五十萬,您怎麼支付?”
黃珂看向帶著自己過來的女人,女人皺眉道:“一年才能恢復?有沒有效率快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