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羅強根本不想與自己說話,陸揚頓時有些著急了。
可是看著面前的特勤,他又沒一點辦法。
以他的能力完全可以闖過去。
但這樣做的後果會很嚴重,更何況他今天本來就是過來求人辦事的,哪能那麼做?
幸好,在羅強身後,陸揚看到了一個自己的熟人。
“梁姨!”
人事考核四人組中的那個女人轉頭看過來,一見陸揚她眉頭便擰作一團。
向陸揚比了個手勢,在羅強上車前,她上去說道:“羅組長,你看,那個陸揚?”
此時從近了看,這位羅組長並不像剛剛阮開他們從遠處看的那般冷漠。
他看了陸揚一眼,神色中帶著點欣賞之意,但更多的是惋惜。
“梁燕,阮開的述職報告你看了麼?”
女人猶豫道:“我看了......”
她語氣逐漸變得失落:“看了,可是,羅組長,這對一個心心念念想要加入特管局的天才年輕人來說,非常不公平啊?”
“沒什麼不公平。”
羅強淡聲說道:“特管局裡即便一個普通特勤都是萬里挑一的兵王,那些三級、二級的特勤哪一個不是天才?”
“至於你說的公平......”
羅強眼裡的惋惜之意更濃了一點:“齊川書院,名門正宗,他留在那挺好,這對他來說很公平。”
“還有別的事麼?”
女人非常無奈地嘆了口氣,“那,羅組長,我們也別吊著人家了,我就直接斷了他的念想了?”
羅強沉思兩秒,點頭說:“可以,很多事情我們也做不了主,這世間任何人、任何宗門都要為曾經做過的事付出代價,走了。”
說完羅強上車離去。
看著他離開,後邊陸揚的一顆心跌落谷底。
梁燕走過來,她手上拿著一個簡單的星盤,上邊撒著幾枚銅錢。
若仔細看就能發現那星盤上的星象在一點一點發生著變化。
看著星盤銅錢散落的星象方位,梁燕有些不忍地同陸揚說道:“陸揚,你在這等到天亮吧。”
她頗為惋惜地看了陸揚一眼,“齊川書院有傳世二十八陣圖,如果天亮的時候你齊川書院二十八陣圖完整,事情未必就沒有轉機。”
說完梁燕轉身便離開了。
陸揚當開始沒明白梁燕話裡的意思。
但他仔細一想,便通透了。
當即,陸揚臉上盡是疑惑之色,“我齊川書院歷經千年風雨,數代先賢嘔心瀝血留下二十八陣,使得今日書院門生遍佈海內外,聲名顯赫。”
“這二十八陣圖,怎麼可能會不完整呢?”
疑惑著,陸揚自己也找了棵樹,往下邊一坐,靜待天亮。
旁邊另外一棵樹下,韓陽忽然想起來,問道:“軟軟,你剛剛怎麼那麼晚才出來?在裡邊幹什麼呢?”
阮開打了個哈欠說:“寫述職報告呢。”
“什麼叫述職報告?”
“就是把這些天以來的經歷寫給上邊看看,著重交代一下咳咳咳的吩咐。”
“嗯,我想起來了,咳咳咳讓敲打敲打名門正宗是吧?”
“對,就是剛剛那位天才所屬的宗門,把鍾文遮掩八字出逃境外就是他們乾的活。”
再看陸揚,韓陽頓時有些同情,“那,這位天才算不算遭了無妄之災?”
“當然不算。”
阮開看著夜空中的星星說:“這個陸揚祖上幾代都是書院子弟,他能走到今天這一步自身天賦是一方面因素,但也離不開書院的培養。”
“書院於他有恩,現在書院出了事,他被牽連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