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天橋聖僧的幫助,雲舟聖僧氣色逐漸恢復。
接下來,天橋聖僧又開始了一段辣眼的舞蹈,圖拉祭出陣圖,雲舟自己雙手揮動帶起陣陣勁風!
三個聖僧齊發力,終於將那楊寧隨手畫出來的囚龍法紋給徹底壓制住。
但即便如此,他們三個聖僧最後有些絕望地發現,哪怕是集合他們三個人之力,居然也只是能壓制住囚龍法紋不使其生長。
而無法徹底將其摧毀。
也就是說,雲舟聖僧是不會死了,但他也動不了。
這一下三個聖僧都傻眼了。
圖拉先一步嘗試著說:“雲舟,反正你平時也都是閉關不出,要不,你以後乾脆就在這閉關算了?”
天橋聖僧:“圖拉這話有道理,而且這法紋能量也是在不斷消耗的,預計最多三年就會徹底消失。”
雲舟:“......”
看著眼前這兩個相處多年的同伴,雲舟狐疑道:“你倆,真沒辦法解除這法紋?”
“我看你倆是故意想讓我在這出醜吧?”
圖拉嘆道:“老朋友,你太高看我了,我真是有心無力。”
天橋:“我也一樣。”
圖拉:“我看你在這也挺無聊,給,我給你幾個我收藏的陣圖,你沒事研究研究。”
天橋:“我也一樣。”
圖拉遞給雲舟幾個陣法圖卷軸,天橋遞給他的是幾套舞蹈動作示意圖。
雲舟看了看手上的東西,問:“你倆擱這安排後事呢?”
圖拉、天橋兩人臉上相繼露出怒色,“都是同行,說這話可不吉利!”
圖拉說著拿起一隻陣圖卷軸打了一下雲舟的頭,撇過頭、張開手上前和他擁抱了一下,然後放下卷軸轉身就走。
天橋聖僧也是一樣。
看著這兩個昔日老友離去,雲舟聖僧自己搖了搖頭,兀自說道:“剛一出關就讓老僧來接這棘手的事。”
“你們可真夠義氣,呸!”
嘴上雖然這麼罵著,但不知為何,雲舟聖僧的眼角忽然就溼潤了。
他抱著手裡的陣法圖和舞蹈圖,喃喃道:“國運中有此一劫,我天象一大難啊......”
同樣眼角溼潤的,還有背身離開的圖拉和天橋。
離開了威利酒店,他們兩個聖僧發現,就在之前自己兩人幫雲舟壓制囚龍法紋的時候,天象官邸已經派出人,在偷偷轉移威利酒店附近的居民。
他們倆站在夜幕下的街道旁,看著一個個拖著大包小包、攜家帶口,在天象官邸人員引導下上了一輛又一輛大巴車的居民,紛紛說不出話來。
良久,沉默寡言的天橋先開口了,他說:“最少,他們還知道轉移平民了,而不只是轉移皇室、佛師,這是好事,不是麼圖拉?”
圖拉深吸一口氣,說:“這隻能說明,這次他們要使用的武器,即便是素來不把平民當人看的金佛財團、天象皇室,也不得不顧及一下使用那種武器的後果。”
“他們不是重視平民,而是重視‘不重視平民產生的後果’。”
“那怎麼辦?”
圖拉拿出一張空白陣圖,說:“我們幾個最多隻能和皇室交鋒一下,但現在金佛財團下場了,我們就不太夠看了。”
“我要把這邊發生的事告訴龍。”
“龍不知道麼?”
“他一向不關心身外事,怎麼會知道?”
說著,圖拉咬破手指,在那空白陣圖上寫下幾個字。
夏國,海西省,鎖龍井。
龍胤身上穿著鐵鏈,雙手微合放在身前,坐在的鎖龍井邊沿,閉著眼。
自從羅漢離世之後,他便代替羅漢坐鎮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