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看著白毛的猜測，齊文傑大聲笑道：“不錯！你這條瘋狗還挺聰明？齊勉他新的靠山和你一樣，就是那個牽著拴在你脖子上的狗鏈的人！”
“一個不過是老夫的孫子和他同一條街開了同樣的店、就把官邸嚇得立刻要殺掉老夫孫子、為他清理掉麻煩的人！”
白毛很滿意齊文傑對楊寧的描述。
但他不是很滿意齊文傑對自己的描述。
“老頭，我再警告你一次，你的發言讓我感覺有被冒犯到——”
“瘋狗！拴了狗鏈的瘋狗！汪汪汪！”
看著風燭殘年的齊文傑神經質一樣地挑釁著自己，白毛非常佩服地點點頭，“好！”
“老不死的你找死！”
砰！
白毛一槍打在齊文傑腿上，將那條上了年紀、飽經風霜的老腿打出一個血窟窿來。
齊文傑只是抱著自己中槍的腿盯著白毛，他臉上神情極為痛苦，但硬是一聲都沒喊痛。
白毛也不和他多廢話，在院子裡走了一圈，抬手四槍，帶走了四個齊家晚輩的命。
最後回到齊文傑身邊，白毛淡聲道：“老爺子，這最後一個名額，就留給你自己了。”
“你放心，做掉你之後，我會立刻跟偶像請示如何處理你們齊家那一位功勳子弟。”
齊文傑似乎很滿意自己這一番操作帶來的後果。
他臉上帶著倨傲之色，瞪著白毛傲然道：“動手吧！瘋狗！汪！汪汪汪！”
白毛同樣冷眼看著齊文傑，忽然，他笑了，“老爺子，你們夏國有一句古話，叫人算不如天算。”
從自己身上的西服口袋裡拿出一張紙，指著上邊一行字，白毛將其拿到齊文傑眼前。
紙上寫著：如果齊文傑選擇讓齊勉死，收回齊勉掙的五條命，放過齊勉。
看著這一行字，齊文傑的臉色一下就變得非常難看。
白毛見狀，笑著說：“不好意思啊老爺子，剛剛我說和偶像請示如何處理你們齊家那位齊勉，但我才想起來，其實，偶像早就交代過了。”
“即便你勾上了齊勉，他也不會讓我去殺齊勉，這就無從談起復活齊勉、做他的靠山了。”
“事實上就是，喀市那邊的特管局裡的確有人和偶像有緣，但那個人不是齊勉。”
齊文傑面部表情逐漸變得猙獰、扭曲，眼看著就要發狂，白毛適時在他頭上蓋了一張手帕，“溫柔”說道：“不好意思，老爺子，在你生命的最後關頭打破了你的美夢。”
砰——
沉悶的槍聲響起，蓋在齊文傑頭上的手帕綻放出鮮紅的血花。
整理了一下自己和來時一樣乾淨的西服，白毛起身慢慢將手槍拆下消音器、彈夾，放回那個手提箱裡。
提著手提箱出了齊家大門，拿出手機，撥通號碼。
“偶像，全都處理完了。”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縱使聽到了這樣的提示，可白毛總是感覺，自己這個時候說話偶像是聽得到的。
果不其然。
“對不起，您撥打的電話已關機——”
忽然，電話那邊的提示音消失，緊接著傳來了楊寧懶散、淡然的聲音：“好，辛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