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門下一日,不辱‘醫辨’二字。”
陸安然被其沉肅的口吻感染,一口氣不由得往心口提了一下,慎重道:“弟子謹記。”
“好了,沒別的事了,為師接下來要雲遊,醫辨館這大份家業全交給你了。”雷翁一轉剛才嚴肅,跟著太陽移動,晃到另一邊。
陸安然艱難的從剛才的情緒中轉過味來,抽了抽嘴角,“我有一事不懂,現在仵作都興雲遊了嗎?”
“你說你大師兄?”雷翁眉毛挑的高高的,“誰說你師兄也是仵作?”
陸安然眼睛盯著‘不醫活人’的牌子,心說這不明擺著嗎?
雷翁也看到了,嘿道:“這個嘛,比較複雜,你以後就知道了。”一句話打發了陸安然。
陸安然有一種入錯行的悔意,木然道:“夫子幾時回來。”
“等你拼湊完兩具屍骨。”雷翁摸摸下巴,仰頭道:“差不多了吧?差不多。”
沒多時,來了一位稷下宮的管事,讓陸安然填一份其他課業的選修意向,每十日,去那邊上一次課,到了年末也是要考核的。
陸安然覺得新鮮,問雷翁:“還能去別的宗派,任何一個都可?”
雷翁一副你沒見過世面的表情搖搖頭,“知道稷下宮是誰建立的嗎?”
陸安然雖疑惑怎麼話題突然扯的不著邊際,還是點頭應道:“略有所聞,是一位叫文承的丞相,聽說他文韜武略,兵謀詭道樣樣精通,將盛世王朝真的帶到了從未有過的盛世。”
雷翁眼中閃過一抹讚賞:“你說的不錯,不過幾百年過去,已經很少有人知道,文承不僅才華出眾,更是位人間罕見的奇女子。”
“文承是女的?”陸安然驚訝。
“從古至今,第一個,也是唯一一個女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