砸,“啊啊啊,燙死我了,你想謀財害命。”
祁尚第無數次無奈,接住鳥蛋把殼剝開了等風吹到涼之後才遞給他,鳳傾一口一個,哼哼道:“淡而無味,難吃死了。”
說是這麼說,嘴巴沒停過。
鳥肉烤熟後,鳳傾首先抓了一隻過來吹了吹一口咬下一大口肉,咬在牙齒上用手撲扇,“嘶嘶,好燙,好老的肉,祁尚你會不會烤肉,連點滋味都沒有,這裡是不是沒烤熟,怎麼還帶紅血絲,這東西是人吃的嗎?”
事實證明不僅是人吃的,小侯爺還吃了乾乾淨淨,啃著骨頭揉肚子,“小爺這輩子沒吃過這麼……難吃的東西!”
祁尚扒掉火堆,把吃剩下的骨頭埋入泥地裡,做事幹淨利落。
鳳傾撐著腦袋一臉疑惑,“你毀屍滅跡的樣子不是我們在逃亡就是私奔。”
祁尚對他的形容詞感覺很無語,不過還是解釋道:“之前行軍打仗習慣了。”
吃飽了容易嘴碎,左右無事,鳳傾隨口道:“祁尚,聽說你有個未婚妻,人稱王都第一才女?”
提起蘇湘湘,祁尚又想到湖心小築那次見面,他抱著退親去,反而確定了親事。
說到這裡,鳳傾挺有興致地傾身過去,“叫蘇湘湘是吧,剛巧小爺沒見過,下次回去看看,不過她一介才女,而你區區莽夫,你們倆不大相稱啊。”
祁尚還沒說話,鳳傾又道:“你這人娶什麼妻,沒趣至極像根木頭,白長這麼大個,還不如拿來當燒火棍填灶頭。”
祁尚不想這位小侯爺總是把話題繞在自己身上,便道:“我聽聞宣平侯也正準備給小侯爺謀一門親事。”
鳳傾的臉色猶如夏天突發暴雨,立馬晴天轉陰,冷森森道:“誰嫁給我這個短命鬼?進門當寡婦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