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的眷戀。所有這些都預示著新的一年肯定是收穫的好年景。
一天的工作幹完了,花兒嬸嬸索性坐在田埂上欣賞起這春日的晚景來。花兒嬸嬸有著豐富的想象,她會將細桔兒想象成珍珠和項鍊,想象成串串黃金,更會將西天那輪落日想象成春節裡的紅封包。早年的她讀過高中,那成績差一點就進了大學。但讀過高中的花兒嬸嬸一點也不浮躁,一點也不好高騖遠。別人讀了初中或者高中,就看不起家鄉,就想闖廣東大世界,過著藍領白領生活。花兒嬸嬸呢,卻是立足家鄉,立志透過自己的勤勞來創業。所以在這些方面,花兒嬸嬸一點也不花。當然了,花兒嬸嬸也不是那種木納的、不懂感情的人,花兒嬸嬸的感情世界豐富著呢。不信你就看看前面她的那些想法吧!
東南風輕輕地吹,令人格外的爽意,春風在這裡並不是那種“吹面不寒楊柳風”,楊柳風雖然吹面不寒但多少有點涼意,而這裡的春風是那種爽爽的東南風。試想想,現在冬天都是暖冬了,那春天能不溫柔嗎?所以晚霞春風中的花兒嬸嬸只穿了件水紅的襯衫,那脖子上的扣子還敞開了兩個,風兒又將她額前的劉海吹得溜溜地轉。
正當花兒嬸嬸專心致志地欣賞田野山色的時候,她的雙眼突然被一雙有力的手掌從背後給矇住了。花兒嬸嬸心有點慌但沒有高聲大叫起來。是哪個嬸子媳婦在搞惡作劇嗎?剛才好象附近的田塊沒人的啊。那遇上壞人了?這裡離村子隔了江、隔了林又隔了好遠的田塊呢。要是遇上壞人那可糟了,誰來救咱?花兒嬸嬸又細想,也好似不象是壞人,因為那手掌雖蒙得緊但並不太狠,同時他也只是僅僅蒙了眼睛而已,進一步的動作還沒有。想到這些花兒嬸嬸就冷靜下來。這個時候千萬不能急,急可會壞事的。
“誰啊,別鬧,荒郊野地的。快放開,不然我可急了。”
只一句那雙手掌便放開了。
花兒嬸嬸揉了揉眼睛,然後轉過身子。
眼前出現的是一副寬寬胸膛、一張寬寬的臉龐。
“葉華、葉二——你!鬼東西,你可嚇著我了。。。。。。”看到自己的老公突然降臨,花兒嬸嬸又驚又喜又氣。
花兒嬸嬸撒嬌了,於是用兩個小手拳去擂葉二的胸膛,激動得兩滴淚珠兒都掉到了圓潤的臉蛋上。
“花花,太陽都要下山了怎麼不回家去?在這裡坐著發呆。”葉二很溫情地捧著妻子那紅潤的臉蛋,並用兩個拇指揩去她的淚珠兒。葉二知道有點嚇著妻子了。
“你才發呆了,人家在這坐著看景色,看自己整出來的桔子苗竹架兒。你呢,你怎麼跑回來了?這個時候城裡工不緊嗎?”
“工緊啊,工太多了,‘工夫長過命’做也做不完!”
“那你跑回來幹嗎?”
“想你了!”
“饞貓,才多長時間了?”
“你難道沒聽說‘一日不見如隔三秋’?”
“油腔滑調,那是指戀愛中人,咱都結婚了。”
“那可不對。結了婚更是這樣。你不知道,我們工地有些人,隔三差五的就跑旅社、髮廊裡找妹子。”
“你也去了?”
“我可不去,我嫌那些妹子身子不乾不淨。我想你了就回來找你了。這不,就回來了。家裡找不見,就找到地頭來了。”說著葉二拉著妻子坐到田頭一塊乾淨的草地來。
柳花看到葉二手上拎著一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