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驚,這傢伙不會發現什麼了吧。就在我的思想不停的轉動的時候,月逸軒又發話了:“不過說來也奇怪,他身上怎麼會有你們慕容府的腰牌?你的呢,拿給我看看。”
(本章完)
'(第70章 魔術身份(77))'
我下意識的摸著以前放牌子的地方,嗯?沒有,不對呀,腰牌一直是在我身上的。怎麼會沒有呢。
突然,腦子裡浮現了剛剛月逸軒講的那句話。那時我在他身上睡著了。牌子掉了,被他撿起來了。哦對,牌子在月逸軒那裡。那我拿什麼給他。
我轉過身體,面朝他,支支吾吾的說:“那個,牌子我不知道放哪裡去了。好像在七年前,就丟了。”我一說完,就感覺到一種審問的目光,在盯著我的眼睛。我心裡暗想:完蛋了,我是月青的事情,肯定要穿幫了。
月逸軒看了我一會兒後,就移開了視線。然後,變了一個腰牌在手裡,對我說:“等明天到京城,我問問你二哥去,這是你們慕容府哪個人的。”我一看,那不就是我的腰牌嗎。都怪貪睡蟲,讓我的腰牌落到月逸軒的手中。
月逸軒說完話後,就放開了我。自己轉到另一邊睡去了。只是可憐的我,失眠了。
今天夜裡,我才發現,月逸軒的身上,有著淡淡的梅花香,簡直和師父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讓我不得不懷疑,她們兩是不是母子。隨後,我搖搖頭,甩掉這個愚蠢的想法。怎麼可能,一個是江湖上名聲不好的絕情谷前任谷主,一個是月國的明君,怎麼可能這兩個人在一塊,生下月逸軒。
說起師父,一個疑問在我腦子裡產生了。師父死前,曾說過她中了劇毒,是什麼劇毒。她是絕情谷谷主,有仇人很正常,但是,師父這麼好的武功,怎麼會中劇毒呢。而且,那種毒沒有解藥,因為師父曾說過,她中毒是在遇到我之前就有了,七年了,如果有解藥的話,毒早就解了。
是誰下的毒,那個殺死師父的兇手,是誰?風國?當初大哥知道我和絕情谷有關係的時候,曾經要殺我,難道,他和絕情谷的人結下了仇?那麼大哥的仇人是師父?不會吧,雖然無巧不成書,但是,這樣的話,似乎巧的有些莫名其妙了。
那會是誰?是什麼人連絕情谷,都拿他沒辦法。江湖,是沒有了。現在有誰敢惹絕情谷?那麼,就剩朝廷了。
也不對呀。在絕情谷學藝的這七年,常常問過師父絕情谷發生過的事情。師父說的這些裡面,幾乎沒有和朝廷有關的呀。或者說,師父不想說出來。不想說出來的,那肯定是自己的事了。
難不成,師父的死真的和四大國有關係?!
那會是哪一個國呢,似乎哪一個都有可能。那麼如果真的和朝廷有關,師父又和朝廷發生過什麼事情?
結仇?朝廷和江湖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師父一個江湖中中人,會和朝廷扯上什麼關係?
情債?
一個大膽的猜測出現了。弄不好,真的是情債。
在現代,我也看過類似的,江湖的俠女,和一個國的君王兩情相悅,缺欠了其他喜歡她的君王的情債。
想到這裡,我看了看身旁早已熟睡的月逸軒,他身上有這梅花的香味,改不會就是這麼巧吧。他是師父的兒子?那這樣的話,我應該是他師妹吧,
算了,先不多想了。等一有時間,我就去查師父死的真正原因。也不要在這裡瞎猜了,會長白頭髮的。
(本章完)
'(第71章 回到慕容府(78))'
第二天的晚上,終於,馬車在我沒有晃散架之前,回到了慕容府。月逸軒在離京城不遠的地方,就已經通知過慕容府了。所以,馬車還沒有到慕容府前面,就聽見二哥慕容北在那裡狼嚎鬼叫:“哇塞,馬車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