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司沉默了,不是被白又一次的告白所震撼所打動,而是他終於想起來一個重要的問題……
“我這次來美國……是來找忍的。”找伊藤忍參加自己的找藉口拼湊出來的伊藤龍之介的生日宴會。
“咳咳咳……”白在咳嗽。
“終於想起來了啊。”團長在一旁煽風點火。“我還以為你永遠都不會想起來了。”
“還是不想起來的好。”寶寶對那個傳說中和白搶老婆和他搶爸爸的伊藤忍沒好感。
“可見你也不是那麼愛伊藤忍嘛。”
“不是的!”耀司驟然站起,急於辯解,但是他找不到半句藉口,雖然白他們給與自己太多的……驚嚇和驚喜,但是不得不承認,這一個多月除去最初的無奈懊惱,這的確是他過的最開心的日子了。被人呵護,愛護,捧在手心,放在心上的感覺……真的很好。
好到……他竟然忘記了去找忍……
白滿意的看著耀司的迷茫,再深情的感情也是需要維護的,痴情不變也需要相戀過才能繼續痴情,宮崎耀司對伊藤忍的感情,與其說是一見鍾情多年不悔,還不如說是小時候因為某件事情印象深刻,而造成的假象,讓他潛意識裡面“習慣”了為伊藤忍付出一切。
“你……對伊藤忍到底有什麼印象?”
“印象?”那個在櫻花樹下初見的桀驁不馴的少年,那份得知他的身世後心疼,在看到他的天份後就認定他是自己半身的執著……然後?然後就是無邊的羞辱,打罵,利用,欺騙,傷害。自己是等待,承受,求情,揹負,傷心……
是非善惡經不起對比,美好與厭惡經不起天平。埋在心底的回憶拉開來對比,不知何時那份飄落的櫻花帶來的好感早就蕩然無存,自己認定的那個深刻的記憶早已模糊不清。
從什麼時候開始……忍,我竟然記不住你的那唯一對我的友善。
團長向白投去一個恭喜的眼神,那份從來沒有被經營過,沒有被回應過的感情,在有了白這個安慰和替補後,終於肯被耀司正視,並且糾正了。
“喂……”
“耀司?”
“不要眉來眼去,我看得見。”
“你在吃醋?沒必要拉,我和庫洛洛不一樣,我不戀童。”
白,說得好。
“不,我的意思是,我記得我一個月前曾經讓靖彥去聯絡伊藤伯父和我父親問關於寶寶的事情……為什麼還沒有回應?”耀司學習白給了他們一個聖母笑,威脅的意味很明白,給我一個交代。
“這個我知道!”寶寶舉手,“寶寶為了把他們岔開廢了好大力氣。爸爸,你現在是談戀愛為主。等生米煮成熟飯後再見家長!”
“…………”耀司。
“我們主要隔離的是東邦他們,伯父是意外。”一開始還真是意外,後來才索性全部隔離,額……就像寶寶說的,專心談戀愛。
“東邦?”自己不去找他們,難倒他們還找上門?“忍應該也在東邦。”就算東邦心血來潮想折騰他一下,忍應該也會阻止,他是最見不得自己的了。
“這回伊藤忍攔不住了。誰讓東邦的那幾個通通對你……一往情深呢。”三個人不出意外的看到了宮崎耀司一臉吃了半個蒼蠅的樣子。臉黑的程度都快趕上偉大無私名留青史的包大人了。
“這不是真的……”
“要看證據嗎?”庫洛洛可是特地架著工具去讀心的,採集回來的資料讓寶寶,白外加監視中的哈迪斯抖落了一地雞皮疙瘩。
哈迪斯甚至開了尊口連說了好幾句不可思議。竟然有人會這麼傷害自己深愛的人,這絕對是阿佛洛狄忒的失職,普羅米修斯的失誤。
“不!”耀司以久處於震驚狀態下,連連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