氛壓抑極了。
“哼,為什麼我要回答你這麼傻的問題,我拒絕回答。”此時,我的頭皮發麻,心頭暴寒,眼神漂浮不定,強裝出一副毫不在乎的表情,帶著憤恨地看著管輅一副得意的神情,老子一定會找你算賬。
“你……。”田欣收回期盼的眼光,輕捂住小口,目光呆滯,臉頰絕望地跑上樓,躲進房間裡,引起眾人的驚慌。
“不要理她。”我用眼角飛快地掃了眾人一眼,現在我所懷疑的就只有伊大目與王服兩人了。
“主公,剛才外面傳來嘈雜聲,我想是曹豹帶人來捉我們來了。”伊大目抱了抱拳。
王服很憤恨地言道:“這一路上挫折重重,不如與官兵拼了。”
“哼,愚人之見。”我輕蔑地言語一聲,沒有理會王服,接著衝著大家說道:“我們會在徐州待上幾日,然後趁著風聲小了,再啟程回幽州。”看來睜著眼說瞎話的功夫還是一流,你個臥底就不信你不會露出馬腳。突然眼光觸到管輅時投入迷死人的微笑,我就不相信,我噁心不死你個死不了的老頭子。
傍晚,整個彭城都籠罩著不安的氣氛,到處都響起犬吠聲,可是陳登的王府卻靜得可怕,也許我的話多少會激起袁紹眼線的行動,窗外皎潔的月色投過窗紗,給證件屋子披上了銀色,猛然有一個人影竄過,與其說有人並不是發出了什麼響動,只是我感到他的氣息,一個極不尋常的氣息,他到底會是誰?
在這個夜黑風高的環境,各種各樣的事都有可能發生,殺人,搶劫,強姦……,這些都不算什麼,如果給官府通風報信,那可就糟了。不過,他或許不知道,我一早就佈置了天羅地網等待著他。
果然,不一會兒,外面傳來驚呼聲。看來臥底已經落網了,我驚喜地衝出門外,只見家丁高舉著火把正將一個人押解過來。
“呵呵,你終於落網了吧,我抓你一個現形,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我大搖大擺地走上來。
可是這個人的身影為什麼這樣熟悉,我慢慢走近他,將手撥開他的長髮,卻露初一張清秀的臉龐。
啊,是田欣。她的眼中流出了淚水,哽咽地衝著我嬌喝:“你還不如殺了我,要這樣羞辱我嗎?”我狂暈,為什麼會這樣,偏偏不巧你這時侯去什麼茅房啊。。。。。。。
“喂,喂,快鬆綁。”我不知所措地亂了手腳。
“這麼晚了,你怎麼跑出來。”
“今天發生的事情我搞到心煩,所以除外走走,沒想到變成了這樣,你是不是不喜歡我。”
天啊,我的頭都大了,訊息如果一旦傳開了,整件事情就撲朔迷離了。
“喜歡,喜歡。”我都在懷疑我這種表情說這些話有人肯信嗎,那個人一定提前進入老年痴呆。
“主公,發生了什麼事?”這時,陳登一臉驚慌地跑出來,外衣還沒有來得及披上。
我黯然地指著田欣,她這一鬧全盤大亂了我的計劃,我現在只想罵人,誰能夠理解我此時的心情,我出兩個謎語:幫你爸一個忙,傻B照鏡子,你能猜得出來嗎,如果你猜得出來,就能體會到此時我的心情,答案分別是**,瞧你這操行,現在你知道我的心情了吧,現在想找出誰是眼線,事情又毫無頭緒了,難道身為21事蹟的熱血青年會鬥不過這些在三國時代土生土長的老古董。
陳登是一個聰明人,一見到這情景,立刻明白整件事情的經過,會心地說:“事已至此,主公應再想辦法重新設計了。”
“恩,元龍,你有沒有什麼好法子。”
“我?”陳登面對著我突然期盼的目光,不禁吃了一驚。
“現在我處身危機,況且我一直都沒有給袁紹好感,我們之間的爭鬥是不可避免的,難不成我要放著袁紹的眼線在身邊不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