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天悚在看見翠兒以後就懷疑外面吹笛子的是梅翩然,這下放心不少,愕然道:“青雀也不認識翩然,怎麼會想去服侍翩然?”
左頓淡淡問:“少爺,看來今天的那個姑娘真的不是梅翩然了?照我的觀察,青雀乃是愛屋及烏,為你才去服侍那姑娘的。不過那姑娘是一個妖精,並不適合和一般人多接觸,我沒有答應她的要求。”
莫天悚有些發懵,失聲叫道:“不會吧?青雀和我很熟,從來也沒有說過喜歡我,大師你肯定是弄錯了,她是為向翩然打聽情報才想去找翩然的。”
左頓笑道:“其他的我不敢肯定,但對自己的眼睛還是有信心的。青雀肯定很喜歡你,但又有些怕你,不過我看央宗是一點也不怕你,你想她嫁給南無是根本沒可能的事情。今天央宗要不是因為嫉妒,也不會命令格茸去殺掉那姑娘。少爺,你認識那姑娘對不對?她是誰?為什麼要冒充梅姑娘?其實央宗和青雀都是不錯的好姑娘,你怎麼一心一意就是喜歡一個妖精呢?”
莫天悚想了想,如實道:“其實我也不認識她,但我估計她是飛翼宮的翠兒,至於她為什麼要冒充翩然,我也不清楚。大師,飛翼宮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所在?在什麼地方?”
左頓道:“飛翼宮在庫姆塔格沙漠附近的阿爾金山上,裡面住的乃是一群成精的夜蛾,平常不與普通人來往,普通人也找不著飛翼宮的所在。”
哽在心頭近十年的謎團終於要揭開,莫天悚一下子變得很激動,失聲道:“你真的知道飛翼宮的事情!那你快告訴我飛翼宮和當年的玉面修羅有什麼關係?飛翼宮和幽煌劍又有什麼瓜葛?飛翼宮和暗礁的龍王曹橫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左頓正要回答,街上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聽聲音,最少也有幾十個人,莫天悚急忙背起左頓又開始逃跑,愕然道:“銳金隊做事倒是和我們暗礁一點也不一樣,多吉旺丹也真是肯幫忙,他們就一點也不顧忌你的安危?”
左頓笑道:“多吉旺丹老爺壓根就不在建塘城裡。這是央宗小姐的傑作。央宗以前最討厭銳金隊的,可女人一旦嫉妒起來就會失去理智。飛翼宮的事情我知道得不多,但我有一個朋友比我多知道一些。少爺真想知道更多的事情,可去我上次說的日喀則的薩迦寺盤桓幾日。”
莫天悚一愣,疑惑地道:“我原來還以為大師是住在薩迦寺的呢。那大師想我見的是什麼人?我一定會去找他的。”
左頓道:“他的名字我也不知道,我就只知道他是一個漢人,大家都叫他痴情啞巴。他原本是漢地的和尚,後來愛上一個女人,不容於寺中主持被趕出寺廟,輾轉來到薩迦寺,卻不肯改信喇嘛教,最後做了一個燒火的火工僧人。我曾經在薩迦寺住過一段日子,有幸結識他,為他精湛的佛學所折服。”
莫天悚好笑地道:“精通佛學的人會喜歡一個姑娘無法自拔?那他的佛學也有限得很了。大家叫他痴情啞巴,那他不會說話了?我找著他以後怎麼向他打聽情況?”
左頓搖頭,輕聲責備道:“若是拿梅翩然和央宗讓人挑選,少爺說人們會選誰?我沒有笑話你精明過人卻去喜歡一個妖精,你怎麼能笑話我的朋友呢?和尚也是人,為什麼不能喜歡一個姑娘。痴情啞巴不是啞巴,只是比較沉默。少爺若是能討他歡心,他會告訴你很多事情,反之,你什麼也打聽不出來,很可能找遍整個阿爾金山,也找不著飛翼宮的位置。”
莫天悚一呆,忍不住回頭看左頓一眼,愕然道:“我還以為所有轉世的活佛都是不食人間煙火的活菩薩呢,看來我也是大錯而特錯了。也難怪你會來管土司的閒事。”
左頓沒好氣地瞪莫天悚一眼,道:“我不是為你們的事情來的,捲入你們的事情只是適逢其會,上次給你唐卡,幫你治病純粹是我曾經答應過翠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