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十惡不赦。”
美貌婦人介面道:“要說這一點,我覺得還是遠山做得最過分,十年不回家,好容易跟著天悚回到雲南,他還攛掇天悚朝建塘走。“這兩個同樣美貌的婦人就像是開三兄弟的鬥爭大會一般,你一句我一句地不停數落著三兄弟的忘恩負義,聲音越來越遠,漸漸不大能聽清楚。莫天悚和莫桃面面相覷,也不敢再跟上去,然後兩人異口同聲問:“她們是什麼人?”
莫天悚遲疑道:“後來出來的那個是翩然的師傅,前面的那個是小妖的師傅。”從灌木後面出來,撿起地上有一朵精緻的銀質小花,正是剛才美貌婦人用來打羅天的暗器。暗忖小妖的師傅倒是挺闊氣的,暗器不僅是用銀子來做,還做得如此精緻,連沒有用處的花蕊都一根根做出來,手工的花費肯定不低。
莫桃氣哼哼地道:“這還需要你說?我也聽見她們說話了。可是她們和我們有什麼關係,怎麼我們的什麼事情她們都知道?”
莫天悚仰頭看著黑漆漆的夜空,苦笑道:“慢慢總會知道的,不過她們的武功看起來可是比我們高不少,似乎不在龍王之下。媽的,這才是我來巴相的第一天,這鬼地方好像比建塘和昆明都麻煩。”
莫桃顯得有些無精打采地嘟囔道:“不過她們的話倒是不錯,包括大哥在內,我們幾個聽起來真是一無是處。”
莫天悚拉著莫桃站起來朝回走,冷哼道:“我看翩然師傅就是想打擊我們的熱情。還有小妖的師傅也是,縱容羅天胡作非為,讓程榮武來搶林姑娘。林姑娘是程榮武的嗎?”
莫桃神思恍惚地道:“林姑娘也不是我的。”
莫天悚皺眉道:“桃子,不是我想說你,你比羅天那討厭的傢伙一點也不遜色,幹嘛老躲著林姑娘?”
莫桃深深一嘆,忽然失聲叫道:“我想起來了,梅姑娘的師傅猛然看去很像當初吳媽綁架我時的打扮,身形也像!她一定和飛翼宮的孟綠蘿有關係。”
莫天悚翻個白眼給莫桃,心忖這還要你說,卓瑪早說過無數次了!想起卓瑪他又覺得傷心,不覺又想起梅翩然,她的師傅出現在這裡,她此刻又在什麼地方?
央宗一早起來就把自己打扮得整整齊齊地獨自朝莫天悚住處鏡碧居走,到了以後卻只看見狄遠山而找不著莫天悚,皺眉問:“遠山,少爺呢?”
狄遠山笑道:“你知道他的,天沒亮就出去了,好像是朝祠堂那邊走的。他早餐還沒有吃,不會耽擱太久,你在這裡等他吧。”
央宗四下看看,見紅葉和紫堇都在忙碌,拉狄遠山一把,神秘地低聲道:“我們可以去單獨說幾句話嗎?”
狄遠山微微詫異,點頭道:“當然可以。”
鏡碧居是整個榴園最講究的地方,有一間小書房。於是狄遠山帶著央宗來到書房中,衝一碗油茶給央宗,自己喝的卻是一壺烏龍茶。
央宗在狄遠山沖茶的時候忙著去把門關上,然後才坐在狄遠山的對面。狄遠山總覺得央宗今早古怪得很,遲疑問:“央宗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央宗急切地道:“遠山,你和少爺在一起的時間最長也最親近,能不能告訴我他討厭什麼,喜歡什麼,怎樣才能討他歡心?”
狄遠山失笑道:“你早該來問問我了。其實要討好少爺容易得很,就是別管著他就行,你得順著他的意思來。”
央宗不服氣地道:“那梅姑娘也總順著少爺嗎?可我看怎麼都是少爺順著梅姑娘呢?少爺為什麼還是一直對她那麼好?而我平時還不夠順著他嗎,他對我就是沒有梅姑娘好。”
狄遠山搖頭道:“小姐,梅姑娘現在又不在少爺身邊,你還吃的哪門子醋?你總不想讓少爺和梅姑娘在一起,也不掩飾你的想法,就是你沒有順著他的意思,他當然不可能喜歡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