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但是一萬個十萬個呢?
且周圍的樹上的樹葉都是白色的,倒映了些月光進來。
蘇染夏有些著急,雲玦的傷口剛才沾了泥土,現在最重要的是找個地方清洗一下,然後包紮起來。
但是不管怎麼看,這裡都不像是會住人的樣子。
看了看雲玦蒼白著的臉,蘇染夏咬了咬牙,起身提著裙子朝遠處跑去,這裡有樹有草。
應該也有湖的才對,也許還有乾淨點的小溪也說不定。
可能是老天不想要看蘇染夏太累,她不過隨意找了個方向跑了一會兒,果然看到遠處波光粼粼。
她大喜過望,提著裙子朝那個地方跑去,左右看了看沒有什麼可以水的東西。
只有湖裡不知道長著什麼大葉的植物,蘇染夏乾脆過去折了兩葉,在手裡三下五除二折了折,能存水也就行了。
不但這樣,還把自己身上穿著的裙子給脫了下來,撕成一條一條的,全部都沾上了水。
就這樣來來回回跑了好幾趟,可算是把雲玦傷口給處理乾淨了。
蘇染夏把那些一條一條的破布全部都纏在了雲玦的身上,他背部的傷可不是一點半點。
不整個把他上身包起來的話,總會漏掉一處兩處的傷口。
這一系列的動作做完,蘇染夏只感覺自己累的都大喘氣了,來來回回跑了那麼幾趟不說。
因為怕耽誤時間,或者雲玦在這裡不安全,蘇染夏來來回回一點時間都沒耽擱,全部都是跑的。
這個時候也不顧什麼形象了,乾脆坐到了雲玦旁邊的地上,雙手抱膝看著躺著一動不動的雲玦。
如果不是剛才在他鼻息下邊試探了,她也會以為雲玦已經死了的。
這裡安靜的一點旁的聲音都沒有,只有幽幽的蟲鳴聲此起彼伏,蘇染夏知道這個時候該保持警惕。
但是,不知道是因為突然放鬆的原因,還是處理好雲玦的傷口讓她心裡踏實了的原因。
蘇染夏的腦袋靠在膝蓋上,就這麼朦朦朧朧的睡了過去。
雲玦還躺在地上陪伴著她,周圍又有此起彼伏的蟲鳴聲,儘管聲音還是有些嘈雜,卻聽的蘇染夏心裡一陣舒服。
她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抬頭看天,還是漆黑一片,她是被雲玦在一邊的聲音給擾醒的。
雖然剛才她睡的
很舒服,但是她的睡眠還是很淺,雲玦不過哼了兩聲她便醒轉過來了。
驟然醒轉過來,蘇染夏很是愣神了一會兒,才想起來自己是被七砂推下來的。
至於剛才在自己身邊哼哼的,自然是那個陪著自己跳下來的傻子云玦。
她晃了晃腦袋,慢慢的靠近雲玦,剛伸手貼到他的腦門,就嚇得縮回了手。
怎麼辦?他身上好熱好燙。
蘇染夏看了看雲玦臉蛋上慢慢浮現的紅暈,說不擔心害怕是不可能。
儘管她不想承認,但是落到了這麼個地方,周圍連一個活物都不見,只有雲玦陪著自己。
若是雲玦也出了什麼事,她豈不是要自己一個人在這裡熬日子。
她伸手摸了摸雲玦的身上,也一樣滾燙,她當機立斷脫了身上的外衫,又撕成了布條。
接著手裡拿著這些布條又光顧了那個小湖,把手裡的布條都浸溼了之後,又拿著跑回到雲玦的身邊,
把浸溼的布條貼疊起來貼在他腦門上一個,再用另外的一個替他擦了擦裸露在外邊的面板。
發熱之後首要做的就是先要降溫,蘇染夏這些時日的書也不是白看的。
她的衣服料子到底輕薄,不過一會兒布條就慢慢的幹了,一是因為永廈皇朝溫度太高。
二是因為這料子太薄,存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