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的第一人稱的話就能看見一個白髮的青年,面無表情的站在寒風中屹立不動,但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看見他此時此刻微微抽動的眼角。
在腦海中搜尋有用的資訊,例如,我是白蘭,白蘭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為什麼我一點影像都沒有?還有這裡……到底是哪?閉上眼努力在腦海中尋找一絲一毫的線索,終於抓住一小個片段,一個白髮的青年笑的無比盪漾囂張,青年面前帶著眼鏡的棕發青年滿臉無奈的捂著胃部,嘴角不停地抽動一副被欺負的很慘的樣子。
就在這一瞬間,埋藏在最裡層的記憶像是潮水一般湧上來,在這個時刻的記憶就發生在眼前,這個名叫‘入江正一’的青年,這個對我而言也許非常重要的傢伙,就在剛才說出憤慨的言語然後一把推開我只留給我一個撒鼻息的背影……
喂喂不打對勁啊真是!就算是受打擊過大也不可能導致短暫性失憶吧喂!這究竟是如何狗血的劇情發展!
站在原地面上淡定實際上心中在不停的吐槽,桔梗也頗有耐心的陪著我一起站著,過了一會兒總算是整理好了腦袋裡像是被貓咪撓過的棉花糖一樣的腦子,這不是像,而是真正的狗血劇……嘆息一聲,還是揮揮袖子跟桔梗打道回府,腳下踩著的是無比真實的地面,我走了幾步突然頓住腳步,回頭看向剛才張
35、所謂黑衣組織 。。。
開眼的那個地方,總覺得,好像缺少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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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辦公桌前,一大堆檔案擺在面前,已經過了一個小時但卻絲毫不見減少,只有和它已經差不多高堆起來的棉花糖袋子在以直線上升趨勢不停增多。
雖然名義上是來乖乖批改檔案,不過事實卻是已經養成保父屬性的桔梗滿頭大汗的不停批改檔案還要抽出空隙來看桌子上的棉花糖袋子有沒有溢到地上然後即使收拾,堪稱全能保姆。
一臉愜意的繼續往嘴裡塞棉花糖,感覺到腦子裡的資訊在迅速運轉,狀態不知道比剛剛要好多少倍,不過同時我也無比淡定的察覺到棉花糖對於自己就像是菠菜對大力水手,一吃力量就會迅速膨脹,不管是哪一個方面。
打了個飽嗝,意猶未盡的放下還剩半包的棉花糖袋子,看著桌子上擺放的散發著淡淡清香的幾支白蘭花,雖然桌子上依舊堆著慢慢的檔案不過那絲毫不影響我此刻的心情,原因當然是因為根本不需要我親自動手,屬下什麼的就是在這時候發揮功能呢嘛~
眯了眯眼睛,就看到某個勤奮的屬下一臉苦逼的抬起頭,張口說道,“白蘭大人,之前有一個進行非法交易的組織想要和我們傑索家族聯合,雖然在義大利的勢力不大,不過在研究方面有很深的人脈,您能抽出一點時間去處理一下這件事情嗎?”雖然是一副詢問的語氣,不過桔梗此時大有一副如果你不去勞資就不幹了的駕駛。
我摸摸鼻子,看著桔梗面前堆著的一攤子檔案,覺得如果繼續自由散漫貌似有點太對不起領著一份微薄工資辛勤工作的勤勞下屬了,就問道,“那…是什麼時候?”
聽到我的答覆桔梗露出一個滿意的微笑,站起身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就是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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雖然被桔梗催促,不過還是耽誤了那麼幾十分鐘,站在門口,理了理白色的領帶,揚起自認為無比和善的笑容,走進會議室。
寬敞的會議室裡只坐著一人,只有眼鏡到下巴的部分露出來,其他地方全都被黑色緊緊的包裹著,雖然已經等候多時卻沒有顯現出絲毫的不耐煩,坐姿雖然乍眼看上去並沒有什麼出奇,不過卻是在觸及危險時可以做到最好防護的姿勢。
眨了眨眼走到這個‘一身黑’先生的對面坐下,笑容滿面的說道,“你好,我是白蘭?傑索~”聲音中帶著歡快,絲毫沒有因為遲到而有一絲一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