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下爭相怒放煞為壯觀。
「它們很美吧。」
「曇花令人珍惜因為它們只存在月夜下的那一瞬,你說是嗎?曇。」
曇仍然身著紫色勁裝,長長的烏絲和著紫色的頭繩梳成辮子蜷在胸前,一身的紫色眼眸也染上淡淡的紫光。
「是什麼風把魏大爺吹到此處?」
「不要再兜圈子,你做了那麼事無非就是要引我至此。」他不想多費唇舌,唯一還在客棧。
「呵……我做了什麼?」輕吹一口氣,半空的落葉便將花叢間的一隻小蜜蜂削成兩截,「討厭的臭蟲。」
「南宮世家、臥龍谷、越王劍甚至是飛鷹堡,若不是有你在背後他們怎敢參加武林大會?」
「此話差矣,武林大會江湖俠士皆可參與,豈能由你那七個……妻妾把持。」
「你到底要如何?」
曇抓起一把曇花在手中捏爛,狠毒的表情扭曲了他俊美的臉,「我說過,我要你看著他們一個一個死在你的面前!」
「你在飯菜裡下迷|藥就是為了見他?」
「唯一!」
看見那一襲紫色的人,唯一渾身顫抖靠著柱子站立不穩。
「唯一別怕,有我在身邊什麼都別怕。」秦正將他鎖在懷裡用寬闊的胸膛遮住曇的視線。
「是,有你在什麼都不怕。」
一個翻躍,曇來到唯一面前與他面對著面,「趙唯一?多年不見更是誘人了,看來魏無雙把你調教的不錯嘛。魏兄,你也玩夠了吧,賞給……唔!」
秦正丟掉小瓷瓶,拍拍手,「不過是迷|藥,眼睛瞎不了。」
紫衣少女立刻上前為曇擦拭臉上的藥粉。
「走開!」凌厲的掌風把紫衣少女扇至十尺開外被牆壁擋住,少女起身抹掉嘴邊血跡走回主人身邊。
「海曇,別讓我再殺你一次!」
當今天子最寵信的人當屬靖康候爺趙汝茗,趙候爺其實是個極為平庸的人,謀朝篡位、通敵賣國之事他是做不來的。若是誰想圖謀不軌最好離他遠點,不是怕他揭發上告而是怕被他知道後一時起了興致插進一腳,什麼事都得砸鍋。就因為他的平庸生性多疑的皇帝才對他較為信任。
()
老爹是天子身邊的紅人,唯一在京城裡橫行霸道就更加肆無忌憚。
「……還怕老子少你了不成……」
「本店小本經營恕不賒帳」
唯一正有一口沒一口地吃著午膳,樓下的爭吵聲更是讓他吃下去,探出頭向下喊道,「誰呀?吵吵鬧鬧的,還讓不讓本公子吃飯了?」
「擾了小候爺,小的該死該死。」店小兒趕忙哈腰賠罪。
「什麼事兒啊?」既然吃不下去了不妨管管閒事。
「劉公子用了膳……卻不給銀子……哎喲!」
劉公子一腳把小二揣翻在地,「大爺我今兒就是不給,有本事上戶部尚書府上去要。」
「戶部尚書?是你嗎?」這種歪瓜劣棗也能做尚書?
「戶部尚書是我爹,你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