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過匕首利落地砍斷荊條,另一隻將唯一護在臂彎裡。唯一埋著頭眼睛笑成了彎月……唯一,他叫他唯一了……呵呵……
兩人進入南涼換好衣服,魏無雙讓唯一待在客棧獨自出去了。殊不知小侯爺豈是好好聽話的主。魏無雙走後不久唯一便尋著他身上的追蹤香尾隨其後。
怕魏無雙發現唯一隻能遠遠的跟著,見他進了一座氣派非凡的府邸,將軍府?
門口幾十個彪壯的守衛將唯一攔在了外面。既然如此,「得罪了!」扇子輕輕揮起所有人立刻不聲不響地倒在地上。初戰告捷!以往沒有機會,這是頭一次把自制的毒藥用於實戰,唯一幾乎要仰天長『笑』。
「……無雙,別擔心!」
「你叫我如何不擔心!」
「麒兒是自願回去的,何況還有海鳳凰在。」
「是海鳳凰要見麒兒?」
「嗯。」
魏無雙總算放下心,麒兒待在海鳳凰身邊是再安全不過了,「那我告辭了。」
「你剛來就要走?!」
「曇,我還有事要辦。」
「是嗎,那就沒辦法了。」海曇對一旁的侍女吩咐了幾句,然後轉向魏無雙,「前些日子螢南國進貢了一罈好酒,我留著沒捨得喝,正要給你送去你就來了。」
「改日吧,改日一定與你不醉不歸。」也不知那混小子安生待在客棧沒有。
「什麼事急在這一時連陪我喝杯的時間也不給?」
「和我一同來南涼的還有個朋友。」
「朋友?」海曇眼裡閃過一抹陰狠隨即恢復笑意,「是不是你提到過的雲飛?還是展群傲或是南宮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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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他們不是朋友,你知道的。」
「我知道!我當然知道!」海曇握拳擊中柱頭,頭頂上的橫樑也顫動了一下,此時的他不再是那個冷靜無情的鎮北將軍,「我說過我不在乎你有多少人,也不奢求能做你的『齊君』,只是要你收了我,一個妾室的身份你都不能給我嗎?」
「曇……我也說過……對你那是朋友之誼兄弟之情……再無其它……」
「你騙我!若是你不喜歡男人我或許會相信你的話。海麒兒、白雲飛、展群傲、南宮傑、林齊他們算什麼?差點忘了還有越王劍的四莊主司徒仕晨,真是多情的魏公子啊。」
「你倒是把我的事知道的一清二楚。」
「你還能說只鍾情於海麒兒……」
「他不姓海!」魏無雙低吼。
「莫非你是怕他容不下我?」
「不是這樣,曇……」
「那是怎樣?麒兒一天天長大你的眼裡越是隻有他,只要有他在你看也不看我一眼。旁人希望自己喜歡的人專情如一,我卻不想,你的心如果能放下其它人那麼終有一天也會留我一席……」魏無雙沉默無言。
他這樣濫情的人何以談情?對曇存的心思他不是沒有想過。他能為曇不惜性命卻不會像對雲飛一樣時時牽掛;與群傲花前月下三分醉意會情不自禁地去親吻他,對曇卻不會;即使阿杰殺人如麻他也認為是那些人該死,小林一哭他便心疼萬分,仕晨生氣的樣子總是很好看,這一切換作是曇全然不同。
「出來!」海曇忽然向門口揮出一掌。
「啊——」
「唯一?!」魏無雙飛身越過海曇接住唯一,見唯一嘴角溢血不禁燒起怒火,「都沒看清是誰,你就下此重手!」
「剛才的話你都聽到了?」
「聽到了,不就是你死皮賴臉的要嫁給無雙哥麼?」野蠻人,下手這麼恨。
唯一的話把海曇氣得直髮抖,一股紫氣出現在他掌心。
五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