騰起瞬間就來到他身後,抓住他的腰帶大力將他摔回屋裡的座椅上。
「出去!」
丫頭小廝撲滾著奔出屋子。
魏無雙丟掉紅色的腰帶,神情陰沉眼眸深黯。唯一外袍鬆開、襟口大敞,斜坐著驚恐地看著他。
「想著今晚你累了,看來夫人很有精神。」
看出他的意圖,唯一驚懼不已。「你說過的,我讓你看著就倒胃口……」
「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魏無雙拒絕承認自己曾說過的混帳話,不是真心的話說出口也不算數!
「你有,你說過,你說我不能和他們比,你說你看著我就倒胃口……」唯一捏緊雙拳,任他將身上的衣衫一件件剝去,反抗亦是徒然。
剝掉最後—絲束縛,魏無雙捧起他的臉,印上密密的輕吻,「我沒有,我沒有說過那樣的話,唯一忘掉它好不好?」
「說過的話怎能當作沒有說過。」唯一搖著頭背過身,淚流滿面,這樣在他面前赤身裸體已非第一次。「從前看著扎眼,如今呢,噁心透了吧?」
魏無雙抓住他的肩,用力掰過來面對自己,大吼:「趙唯一你不是女人!」
「我不是女人所以你不在乎?或是你根本不在意我被……」
再難忍受他自厭的話,魏無雙猛地將他推倒在案桌上,抓住他的雙腿扯開。「那回上藥你傷了我才忍著沒要,今晚就讓你看一看我有沒有胃口!」說罷俯身將他腿間的柔嫩含住用力吮吸。
「啊哈……」唯一全身的力氣登時瓦解,癱倒在案桌上輕顫著。
魏無雙伸出舌,粗糙的舌尖自上而下感受著他的細膩絲滑,時不時用牙齒磨咬。
唯一掙扎著想要坐起,腰身卻似棉花軟弱無力,只得踢騰雙腿掙開他的桎梏,可換來的是更大力的拉撐,雙腿被撐成畸形的角度壓在桌面上。「停……啊啊……」唇齒移到根下,比剛才更為瘋狂地折磨,挺立的玉柱隨著唇齒的舔咬顫動不已。
「這才開始,為夫的便胃口大開,夫人可要受累了。」
大手伸於唯一的腰下,托起抬高,後|穴感受到溫熱的蠕動唯一大驚失色,奮力坐起,手剛要抓到魏無雙一股強大真氣便撲面壓來,將他重新壓回桌上。舌尖利入|穴口時他嘶聲大哭,「放開我,無雙哥你放我走,我再不纏著你,求你了……無雙哥……」
魏無雙抬起頭,伸手抹去他的眼淚,道:「唯一,別再叫我無雙哥,知不知道應該叫我什麼?」
「不知道,不知道,你走開,放我走,放開我……呃!」嚎哭的人已是語無倫次,手腳亂舞亂踢,突然間喉嚨被卡住停下撲騰,淚眼定在一處動也不動。兩根手指在緊窒的甬道旋轉攪動,溼黏而清涼。一點不疼,可這種侵入的感覺使他憶起了那股難以忘卻的錐心之痛。
指甲在案桌上劃得嘰嘰作響,魏無雙將那隻手握住,包在掌中。「唯一,是我,是我,看著我,是我!」
唯一被他喚回神志,目光轉向他,下一刻便被嚇得大張著嘴。那胯下劍拔弩張的巨物正抵在他的股間,那般粗大馬上就要進入他!
魏無雙很滿意他的反應,俯下身在他耳邊吹著熱氣,笑問:「夫人,知不知道應該叫我什麼?」
「不知……不……」
手指退出,堅挺的利刀慢慢擠入。
「不,不知道……」
「睜開眼睛。」魏無雙托起他的後勁,讓他清楚地看到兩人的結合處,「疼嗎?」
疼,恐懼卻使他不停地搖頭。
「抱你的人是誰?」
「是……是你……」
「是我,我是誰?」
「你是……無雙哥……無雙哥……無雙哥……哇啊——!」喉頭衝開,唯一緊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