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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雀兒!”謎樣靈活閃過她那把致命的劍式,神情已變得危險詭譎。
“住手!”又閃過凌厲的一招,謎樣臉上的表情已經十分不耐。
“偏不!”像是吃了秤砣鐵了心似的,尋風硬是不放過他。
“住手!”謎樣冷冷的低吼,他的耐性是有限度的,而且他這個暴君對女人的耐性尤其差。
“啊!”長劍果然脫手,掉落地面,尋風也被震得一陣手麻。
“倒下!”謎樣一聲低叱,尋風隨即被他壓倒在地。立時動彈不得。
“別再用刀劍對著我!”謎樣瞪著她,冷冷的警告:“別忘了我是你的主子,你是我的俘虜。”
俘虜?!那雙明眸陡的黯淡,像是突然認清自己的身分,認清這荒謬的一切。
身下的人兒不再掙扎,謎樣反倒懷疑的眯起金眸,仔細打量起她的神情。
“你在想什麼?女人?”他不喜歡現在的她,那雙眸子不再閃閃發光,像是突然空了,茫茫然的空白一片。
“沒什麼!主子!”
尋風冷冷了無生氣的口吻,令謎樣疑心的挑起眉,“為什麼突然跑去校場?我不是留下紙條交代過了?”
謎樣抬起她的下巴,迫使那雙眼睛與他對視,“告訴我!雀兒!你到底在氣些什麼?”
空洞的眸子有了一絲怒意,但又瞬即消逝,“身為地位卑下的俘虜,我哪兒來的資格生氣。”尋風冷淡的移開視線。
“雀兒!”謎樣咬了咬牙,胸口不明所以的漲滿怒意。
不告而別?他腦海中閃過尋風方才對他的指控,不禁再度皺起眉頭,“你到底在生氣些什麼?”他冷冷的追問:“我明明留下紙條,告訴你我在破冰時刻出徵,你為何說我不告而別?”
“紙條?”尋風冷冷的轉向他,“你是說那些亂七八糟的鬼畫符?”
除了語言相近外,萬年朝的字型是她猜也猜不出來的古體字,要不是柔兒,她壓根也找不著謎樣。
“如果你看不懂,可以叫底下的人替你翻譯。”謎樣難得的耐性道。
“嗯!”尋風冰冷的轉開視線,“時辰快到了吧!還不快去攻打你未婚妻的族系?”
“你在吃醋?”謎樣難以置信的挑起眉,她的口氣……
“笑話!”尋風突的漲紅臉,“我會吃一個死人的醋?”
“當然!”謎樣突然發出一聲輕笑,他沒想到尋風竟然會和她自己的軀殼吃醋,想來就令人莞爾。
想起黎雪和柔兒在她面前提起的阿瑪泰,尋風便滿肚子的怒氣。
等等!尋風突的睜大眼,串連起一個事實。
服毒?!阿瑪泰和她夢中的女人一樣中毒身亡,她來到這世界是穿著泰族,阿瑪泰的屍體聽說被人篡奪,那……
老天!難道這個身體就是阿瑪泰?
尋風震驚的瞪大雙眸,然後指上傳來的一陣巨痛令她陡地回過神來。
“混蛋!你在做什麼?”尋風不敢置信的看著謎樣咬破她的無名指,霎時愕然的大聲怪叫。
但卻見謎樣神情嚴肅的接著咬破自己的無名指,然後貼靠她那隻滲出鮮紅血液的玉蔥纖指。
“這是……”望著表情肅穆的謎樣,再看向手上交相融合的血液,尋風意識到這是風族的某種儀式。
“血婚!”謎樣低沉的開口解釋,“從今而後,你就是我謎樣風惟一的女人了。”
望著指上泊泊而出的鮮血,一股淚意頓時衝上尋風的眼眶。
誰說這個粗枝大葉的男人不明白她的心思?原本的氣急敗壞,只因一片芳心千愁萬緒,沒個安排處,而如今……
尋風落下熱淚,她明白血婚是謎樣給予的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