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阿天,好啊,還有元大少,你也好,這位是?”凌風突然插口道。
直到凌風出聲,容天才發現凌風站在身後,而白起臉黑的物件是凌風,他頓時就雀躍起來,小白這可不就是吃醋的樣子嗎?
只是,“誰讓你……”喊我阿天了,阿天是你能喊得嗎?
“白起。”白起黑著臉,朝前邁了一步,將容天攬到身後,打斷了容天的話說道,容天立馬就閉嘴了,那模樣哪是娶媳婦的人啊,擺明了就是個嫁的嘛。
只是,白起這一邁一出,就來到了凌風的對面,那原本被容天遮著的容貌身段完完全全就暴露了出來。
凌風只覺得心都快要跳出胸口,如果容天的容貌已經能算是貌似潘安,面如冠玉的話,那麼這個白起就是絕代風華,放在古代那是傾國傾城的藍顏妖孽。
“你好,我是凌風,是阿天的朋友。”好一會兒,凌風才回過神來,伸出手道,只是聲音有些乾澀。
白起皺皺眉,看了看凌風那痴迷的眼神,又看了看凌風伸出來的還在微微顫抖的手,心頭泛起強烈的不爽,答了聲‘我知道’便不再理會,只回頭對容天問道:“他是你朋友?”聲音冷,眼神更冷,雖然他心裡知道這凌風也許就是上回沈慳提到過的凌風。
而容天終於是領會到‘戰神’、‘人屠’這兩個詞的含義了。他此時是哪敢說是和凌風是什麼朋友,只趕忙搖頭說道:“不是朋友,就是拍戲的時候認識的,你要不信,可以問阿近。”說完,又用力拉了拉元近要求證,只是說道最後連著聲音都不知道小了多少。
被拉的回過神來的元近立馬就猛點頭,只是還沒開口說話呢,凌風身後的那個演播廳側門裡,突然傳出一個聲音,戲謔的欠扁至極:“怎麼不是朋友了,美少年我可告訴你啊,他們兩個可是在一起半個多月,一天那是不來個三次不下床的,是不是啊,越琳妹子?”
“是啊是啊,當時,我和沈少去探班,那時候黏糊的哦……呵呵……”一個悅耳的語音緊接著響起,只是說的內容還要欠扁。
然後咱元大少爺立馬就將原本附和容天的話藏了回去,冷冷的看著那方才說話的男子被一個女子挽著走入他的視線,元近頓時就笑了,笑的嫵媚,笑的妖嬈:“喲,這不是沈大少嘛?近來日子是混的不錯嘛。”
“啊,阿近,你怎麼在這裡?我不是,我不是,你聽我說……”
於是,熱鬧了。
而且,還是各種的熱鬧。
作者有話要說:小白:留言好少的說,求留言,求冒泡(容受:冒泡和留言是一回事)
小白:求打醬油,求圍觀(容受:打醬油和圍觀還不是一回事?又混亂了shi不shi?)
【容受,您終於翻身了一回!】
☆、元近和沈慳各自的悲傷事兒
“阿近,你聽我說,你聽我說啊,這越琳給我打電話說這裡來了個……啊,不是,是說你在這裡,我這不立馬放下工作就過來嗎?”沈慳覺得他自己差點就要哭出來了。
“來了個小美男是吧?絕美的容貌,修長的身姿是不?”元近環著胸,冷眼看著沈慳,看著沈慳的劍眉星目,風流瀟灑,變成此刻焦急不已,然後還有掩藏著的小小的害怕。
是生氣還是高興,抑或者是心痛?元近早已分不清楚。那個仗著自己愛他,仗著自己離不開他而肆無忌憚鬼混著的男子究竟是不是真的愛他,真的如他看到的這般為他的離開而焦急,而害怕,他也分不清楚。他們明明一起長大,明明曾經是好的可以穿一條褲子的兄弟,為什麼竟發展到了今天這樣的地步?
“不是不是,哪裡是啊,是說你來了,我這才趕過來的。”沈慳還在哪裡解釋,和往常一樣笑嘻嘻的解釋,即便焦急,即便害怕,仍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