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起繩子,慕容宇頗為感慨的搖著頭說道:“真差勁!那樣的男人,實在是太差勁了!”
陽蘭不解的望著他,卻見慕容宇嘆了一口氣,說道:“常林,龍自在等人,枉自稱了英雄。居然至今還讓你保持了處子之身。實在是太傷我們男人面子了。你看我,我親親的妹子長得漂亮,我都上了她。”說到這裡,他淫邪的打量著陽蘭,陽蘭嚇得身子又向後縮了縮。
慕容宇打量了她一會,舔了舔嘴唇,有點自嘲的說道:“雖然說是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不過你的姦夫實在太強大了一點,我雖然色膽包天,卻也不敢動你。”
陽蘭才鬆了一口氣,就見他頗為感慨的撫上下巴上新生的鬍鬚,皺著眉頭說道:“我怎麼就沒有傷心絕望的事呢?要是我不怕死了,你這樣的美人兒,我可真要好好的品嚐一番!”
陽蘭嚇得臉色慘白,在她臉色大變中,慕容宇哈哈一笑。笑完之後,他雙手一拍,喝道:“進來吧,該換裝上路了!”
門吱的打了開來,這次進來的人,又讓陽蘭一愣:這人卻是謝母!她手裡捧著一個盤子,低著頭,也不看陽蘭一眼。
把盤子放在桌面上,謝母一直沒有抬頭。她輕輕的說道:“特使,這是化妝用的東西。”
謝母地身子一顫,她低低的對慕容宇說道:“是!”
然後捧起盒子,向陽蘭走來。一直走到陽蘭的旁邊。她把盤子放在旁邊地桌子上。過了一會,才抬頭看向陽蘭。
在對上陽蘭雙眼的瞬間。她快速地轉過頭去。過了一會,又轉頭對上她的雙眼。對著一臉木然的陽蘭,謝母忽然飛快的閃過一絲不自在。過了半天才訥訥的說道:“陽蘭,你不要怪我,我是皇命難違!”
陽蘭從來沒有這樣覺得好笑過。她剛一動心思,大眼睛中就洩露出她所有人心情來。她眯著眼睛,以一種輕快地語氣說道:“可是我到你這裡玩的事,除了你們家人,皇上並不知情,他又怎麼會找你要我呢?義母大人?“
聽到陽蘭一叫,謝母身子再一顫抖。陽蘭這是第一次用這種冷嘲熱諷的語氣跟人說話。說完後,她很不舒服。看也不看謝母一眼,她轉眼對慕容宇說道:“要她離開吧。我自己來化妝。“
慕容宇挑高了眉毛,當真要謝母走了出去。
陽蘭開啟化妝盒,隨便化了一個妝。她的妝一化出來。慕容宇就嘖嘖連聲:“怪不得怪不得,常林。龍自在好大的勢力。卻一直任你到處亂竄,興風作浪。卻原來有這麼一門易容手段。”
陽蘭此時所化的。其實相當的粗淺。不過比起只會化妝術的人來說,還是高明瞭不少。
她站了起來,大步就向外面走去。這個鬼房間,那令人作嘔的歡愛氣味一直沒有散去,陽蘭早就一分也呆不下了。
她出了房門,謝母和黎叔都站在門外,卻沒有謝斌。陽蘭看也沒看他們一眼,就直向樓下走去。慕容宇緊跟在她地身後。
走到主院連線大門的路上,陽蘭上了一輛馬車,慕容宇把斗笠一戴,騎上了馬。馬車前還有一箇中年絡腮鬍子,他充當的是馬車伕。
看到兩人都準備妥當了,那中年絡腮鬍子長鞭一使,馬車應聲起步。
陽蘭坐在搖晃地馬車中,心裡卻說不出的安寧。甚至可以說,這是她這陣子最為安寧地時候。也許是因為到了京城,就可以見到常林吧。不用她來選擇,是被逼著去京城,去常林待著地地方。
馬車聲中,謝府的大門終於在身後緩緩關上。陽蘭嘴角浮起一個笑容來:原來,這世上可以信任地人,並不是很多的。
正當陽蘭胡思亂想之際,忽然馬車簾被人一拉而開。對上陽蘭驚疑的眼睛,慕容宇衝她邪氣的一笑,眨了眨眼,說道:“哦,不好意思打擾了,你太過合作,使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