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不是他的舌頭,而是噴火龍專門愛吐的高燙火焰,用這種方法要將她烤熟,好方便他享用美味的BBQ。
好熱,真的好熱……
“見鬼了!我什麼時候淪落到這樣清純?!又是什麼時候覺得幾個小吻就能餵飽我了?!”他離開她的唇,惡聲惡氣地低吠,雙臂還是沒有打算放開她,將她壓按在他的胸口,聽他鼓譟的血液脈動。
不只喬均有埋怨,連她自己都有話要說,她埋在他衣間嘟囔:“我才見鬼了,我什麼時候腐爛到和你在街頭上演芭樂偶像劇吻戲?!”
又什麼時候雙手不自覺掄緊他腰間的衣服,像依依不捨他唇舌的退離?
又什麼時候覺得再來一次好不好?
又什麼時候覺得……
他臉紅的樣子,好可愛。
第九章
隔天一大清早,喬均又在她家門前等她,可是姚喜容沒踏出家門赴約——不能讓這男人像只嚐鮮的貓,有了甜頭就想造就二度事實,這樣只會寵壞他。
即使他投擲小石子來輕敲她的玻璃窗,她也不做任何反應,只有在瞄見他尋找到一大塊的紅磚頭,準備拿它來敲出她的注意力時,她才趕緊出面搶救她家的玻璃窗,在他勾勾食指,無聲的要她立刻下樓與他“幽會”時,她的回應是搖搖頭,並且拿起房裡的小白板認真寫下一行字——
上學去,乖。
然後看著樓下的喬均噴火跳腳。
她被學校罰禁閉,他也跟著參一腳不讀書就是了?她是逼不得已,巴不得這七天快快熬過,他倒是蹺課曉得很愜意。
不能寵壞他,也不能寵壞她自己。
不能讓他覺得她什麼事都會讓他心想事成,也不能讓她覺得光看見他這副痴迷樣就心裡好甜好甜,所以還是趕快將他趕回校園去才好,她向來不齒那種除了愛情之外,好像其他事情都不重要的荒謬行徑,也不會容許自己陷得太深太深,可以雙腳踩進去,但不能為了它而廢寢忘食。
我去按你家電鈴。喬均用紅磚在馬路上寫下這句威脅。
你敢,這輩子就老死不相往來了。姚喜容白板上回答的威脅不會比他客氣。
喬均為之氣結,他知道她說得到做得到,要比要狠她絕對不會遜色,更重要的是——她抓到了他最害怕的把柄,他無法想像一輩子和她老死不相往來的恐怖遠景,太慘澹、太淒涼了、太不人道了……
那你要怎麼樣才願意出來?要我保證不對你動手動腳嗎?沒問題!喬均繼續寫著,所幸清晨馬路上沒幾輛車經過,加上姚喜容家是在巷子裡,更方便喬均在柏油路上寫字破壞市容。
就算有這種保證我也不會和你出去。姚喜容本來寫的是“因為有這種保證我才不會和你出去”,但自己唸了兩、三遍,發現居然寫了煽情的字眼,小板擦一推,推掉了三個字。
你擺明不和我見面就對了?!喬均在這句話旁邊畫上一隻大噴火龍,以輔助他此時此刻的心情。
沒錯,要見面,等回了學校再說。
回學校?!你們那所破學校動不動就記過罰人,你反而更有理由拒絕接客!
接客?!你想死就再寫一次!
喬均當然沒那個膽,一碰到她,他永遠都佔不了上風,所以他趕忙轉移話題。我不相信你回學校上課後會比較甘願出來和我見面,你一定會認為違反校譽是犯下重罪,用這種理由來打發我。
姚喜容逐字看完他的紅磚字,也在白板上振筆疾書,翻面——
你以為我們只能在學校見面嗎?人生那麼長,又不是隻有短短几年的校園生活,以後要見面的機會還很多。你還是回學校去替學生多做些事比較實際。
人生那麼長,又不是隻有短短几年的校園生活,以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