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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感動的鼻子一酸,淚水模糊了視線,他為我辯駁了,真的為我辯駁了,他沒有食言,他會護我一輩子,我多年的付出也總算有了價值。
“她這些年對朕的支援與理解,企是你們做得到的。她不求名不爭利,你們還視她為眼中釘,肉中刺,除之而後快。若她是妖,朕看你們都是魔,惑亂宮闈,想讓天下大亂嗎?來人啊,將齊妃打入冷宮,弘時圈禁府中。今後若是再讓朕聽到這等居心叵測的言詞,罪加一等。”雍正嚴詞厲句,讓我也不敢抬頭。
“皇上……皇阿瑪……”齊妃與弘時面如死灰,還是不甘心的驚呼,但又不敢再語,被人拉了出去,這才發現花名嚇暈當場,被人拖出去了。那拉氏與其他人都明哲保身,顫顫地保證後,退出了養心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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養心殿此時只剩下我與雍正兩人,心裡還是惴惴難安,我垂首而立,他的目光始終沒有離開過我。耳邊聽到的是自己“咚咚”的心跳聲,畢竟我心中有鬼,加上今兒的會審,如果先前他只是疑惑,那麼此刻在他的心裡定是瞭然。新一輪的恐懼襲來,人前保我,不見得就此放過,或許為了面子私下裡將我……我的臉又煞白,意識也一片空白。
“你沒話說?”雍正冷冷地聲音打破了沉靜,也讓我寒顫一抖。
我抿了抿唇,深吸了口氣,捋了捋劉海,抬頭直視著他道:“皇上,您認識的容月就站在您面前,多年來您與十三爺對我的瞭解也不是一二,容月也沒什麼可說的!”觸到他的目光,簡直就像臘月裡的手滴進脖子,勉強撐著說完話,眼神閃躲,復而又垂下頭,等待著他的判決書。
他移動的身影落入余光中,我的心被揪到喉嚨,難道他要親手結果了我嗎?他的腳步聲越來越近,於我像是死亡的氣息逼來,心裡的驚恐已己腦子一片空白,臉也似凍僵一樣,一碰就要碎了。
許久,他只是立在面前,卻不開口,讓我的心更加的惶恐不安,忽兒一絲倔氣在心中升騰。我憤怒的“嚯”地抬頭,他的眼神卻如水澆滅了我的火焰,原來是自己一直在臆想揣測。他柔和的目光中,沒有一絲他人的驚恐和不安,有的只有包容。“皇上!”我眼眶一紅,淚水盈盈,輕喚出聲。
他疼惜地凝視著我,用指腹輕拭我滑落的淚水,從沒有過的溫柔,卻在我最無助的時刻給予,讓我感動的無法適從,頭又低了下來。
他攬我入懷,緊緊地抱著我,聞到他身上的味道,我那顆七上八下的心,才回落在它的位置。雙手環撓著他的腰,閉上眼睛,享受著這一刻的詳和安寧。
“你是不是怕了?怕朕對你……有你在朕身邊,朕事事順心,就如文覺大師所言,朕這輩子與你的緣份是上天早定的。你是上天派來助朕的人,朕不管你是人是妖還是仙,你就是朕的容月,誰也不許動你分毫!”說至最後,激動地語速加快,胸口一起一伏,聽到他急速的心跳聲。
我卻似在雲裡霧裡,我眼前的男人,還是哪個冷冰冰地雍正嗎?腦裡這個念頭一出,快速地推開他,驚訝地盯著他,好似他才是有問題的人。他對我忽如其來的舉動,一頭霧水,不解地皺眉道:“怎的了?”
看到他皺眉冷然的臉,才長長的舒了口氣,羞愧地道:“感……覺……皇上像是換了個人,還以為自己抱錯人了!”
他深深地吐了口怒氣,瞪著我道:“平日裡說朕老古董,對你好了,又這般對朕,你這怪異舉止,能不引起別人的關注嗎?”
我噗嗤輕笑出聲,自己是夠白痴,還有點犯賤,殺人狂還對自己的老婆體貼入微,他難得如此好的表現,竟讓我自己親手給剪下了,可惜了……
他又探研地注視著我,輕問道:“真不能說?連朕也不能告訴?”我一愣,警惕地抬頭注視著他,他忙又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