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教官產生一種,上級領導巡視軍營的錯覺,筆挺的背脊不由自主的越發挺直。
“教官還用問什麼,事實擺在眼前,肯定是她們做的。”
曾小賢得意洋洋地看向蘇寶兒和朱靜心,高傲的說,“你們快點認錯吧,如果等到把你們做的事都擺在眼前,面子上也過不去不是?”
“姐姐,我…。我相信你!”
林可人像是下了什麼重大決心似的,語氣堅定。
朱靜心聞言,鄙視了一下做作的林可人,這話背後的意思,不就是肯定了是她和蘇寶兒淋了她們洗腳水嗎,切,真當大家都跟那個曾小賢一樣是個傻瓜,被她牽著鼻子走。
“既然我們有嫌疑,定會配合教官的問話,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蘇寶兒依然一副淡定的摸樣,看著又要說話的曾小賢綻放出一個燦爛的笑容,道:“有句話說得好,事實勝於雄辯,我也覺得既然事情發生了,還是差清楚的好。”
要知道蘇寶兒平時在外人面前很少笑的,特別是這麼燦爛的笑容,可想而知曾小賢看慣了蘇寶兒的冷眸,突然見她這麼一笑,居然產生一種受寵若驚的感覺。
但是被林可人在耳邊時不時“誇讚”幾句蘇寶兒的話如同有了魔力般浮現在腦海裡,黑暗因子快速生長,莫不是她又有什麼詭計不成?
於是戒備的盯著蘇寶兒。
“曾小賢同學說一下那天發生的事情經過。”
為了公平起見,教官讓曾小賢重複一遍那天的情況。
於是曾小賢像是打了雞血般,仔仔細細的從林可人好心給蘇寶兒送去防曬霜,到被羞辱走,當然言辭犀利的指出蘇寶兒當時的臉色多麼冷眸,朱靜心多麼的放狠話威脅她們,再到兩人在洗手間互相塗抹潤膚乳,然後就遇到惡作劇被人淋了洗腳水。
“哪裡那麼巧合的事情發生,朱靜心這邊威脅了我們,沒過多久我和可人就被關在洗手間裡淋了一身……洗腳水,這件事情肯定是她們做的。”
說然曾小賢咬牙切齒的看向還是一副淡定無比的蘇寶兒和明顯興災落禍的故意捏著鼻子的朱靜心,一時氣急攻心,血液衝上頭頂,變成一個“紅”人。
“林可人同學,曾小賢同學說的你有什麼要補充的沒?”
教官問林可人。
“沒有。”
兔子般看了一眼蘇寶兒,小聲的回答。
“教官我有個疑問,不知道可不可以問?”
蘇寶兒黑漆漆的眸子,閃了閃。
“可以,你問吧。”
教官毫不猶豫的就答應了,完全忘記了他才是這次惡作劇的公證員。
“林同學從我們宿舍跑出去後,過了很長一段時間才和曾同學碰面,期間去了哪裡?”
這可是曾小賢大大咧咧說出來的,只是原因卻被模糊掉了,蘇寶兒聽的分明,直逼要害。
“我只是隨便走走。”
林可人想不通蘇寶兒為什麼要這麼無關緊要的問題,不是應該反駁她不在場的證據嗎?
於是處於小人之心,覺得蘇寶兒有陰謀,掩下了月下碰到文思翰的事情。
“蘇寶兒你不要擾亂視覺了,這和這件事情根本一點關係都沒有。”
曾小賢知道原因,但是處於處處要和蘇寶兒作對的心態,見林可人不說,也覺得你想知道,我就不告訴你的幼稚心態。
“當然有,你們可以莫須有的懷疑我們,難道還不讓我們覺發現可疑之處,是不是林同學消失的那段時間,心情不好得罪了其他人。”
蘇寶兒理由很充分,也很合理。
朱靜心那句話,根本不是哪個意思,便就你們覺得陰謀論了,不是說林可人是被我們給羞辱哭著跑出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