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庶原本已經
絕望之心,但當他聞聽到那熟悉而又陌生地聲音時,盈眶。
寇蒙衝出來,大聲道:“徐庶為殺人兇犯。業已供認不諱。朝廷怎能徵辟?”
薰俷眼睛一瞪:“你是在教我怎麼做事嗎?朝廷的事情,怎容得你一個芝麻大小地穎陰令來管?巨魔士何在,還不解了綁繩?帶徐庶迴轉穎陰?”
說著話。薰俷催馬向徐庶走去。
寇蒙再次阻攔,“安寧亭侯,我知你厲害,但這裡是穎陰,不是雍丘。徐庶當街殺人,許多人親眼目睹。若不處決。我大漢律法威嚴何在?皇上怎能徵辟一兇人,定是你假傳聖旨,意圖解救兇人。刀斧手何在,立刻處決了徐庶,我自承擔此事。”
薰俷眼睛一眯,“誰敢殺人?”
虎狼之將地聲名,天下人皆知。當初董俷縱橫潁川,立下赫赫殺威。那刀斧手也聽說過薰俷的名字。被那一聲巨雷般怒吼之後,竟然手一軟,險些拿不住大刀。
“寇大人,我今日不妨把話說明白。人。我一定要帶走,那個敢攔我。站出來試試看?”
此時,武安國持節進入校場,那虎賁中郎將的符節格外醒目。
龐德催馬來到徐庶身旁,跳下馬一把推開了那儈子手,拔劍割斷徐庶身上地繩索,命人牽過來一匹馬,扶著徐庶上馬。這時候,寇蒙也明白,想要阻攔,只怕是不能了。
薰俷冷冷看了寇蒙一眼,那眼神冰寒,帶著濃濃殺意。
寇矇眼睜睜的看著董俷把徐庶強行帶走,卻也沒有半點主意。這時候,陳覃來到校場。看到這情況,臉上露出一種古怪表情。但眨眼間就消失不見,笑呵呵的迎上。
“安寧亭侯,事情可辦妥當了?”
“正是!”
“不若在穎陰休息一晚,容覃設宴款待?”
薰俷不喜歡這陳覃,他長得和陳群相似,但流露的氣質,卻有一種很不舒服的感受。
當下拒絕道:“陳大人不必客氣。我奉旨募兵,還要趕路。就此向大人告別,日後大人若往陽,俷定會設宴招待。”
說完,他也不理陳覃,帶著人疾馳而去。
寇蒙咬著牙,走到陳覃面前:“大人,難不成就這麼讓他走了?”
陳覃冷笑一聲,“湯徵,不如此,你還想如何?那董家子能在幾萬人的大軍中衝殺來回,如今又帶著部曲,只怕是集合我整個穎陰地人馬,也攔不住他。再說了,他持節募兵,誰攔他,就形同與造反。皇上經雍丘一事,對於我世族人頗有顧忌。若是傳到了朝廷,倒黴的絕對還是你我。湯徵,如今之計,當忍之再忍才是。”
寇蒙頓足道:“可這要忍到何時?難不成就眼睜睜的看著這群鄙夫騎在我等頭上?”
“不會太久……相信太傅,已經有了定奪。”
陳覃說完,長出了一口氣,“湯徵,你我如今,唯有暗中蓄力,能忍的話,就忍吧。”
寇蒙和陳覃的談話,董俷一無所知。
他帶著徐庶,來到了穎陰縣城外,不一會兒的功夫,就見成蠡帶人趕著車馬,前來匯合。
一別經年,徐母看上去衰老了不少。
當見到徐庶的時候,老人家不由得老淚橫流。徐庶跳下馬,踉蹌著撲倒在車駕前。
“母親,孩兒不孝,讓母親受驚了!”
石廣元扶著徐母下車,把徐庶攙扶起來。
左看看,右瞧瞧。但見徐庶囚衣染血,身上更是傷痕累累。心中痛極,一把將徐庶摟在懷中。
“兒啊,娘當年不讓你學劍,就是怕你出這種事。沒想到……”
“孩兒錯了,孩兒錯了!”
徐庶也是痛悔不已,連聲自責。
成蠡這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