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不禁生出了想要親近的想法。
薰俷原本在遠處觀戰,並不想插手此事。
可當這麗人出現,他的腦子嗡的一聲響後,卻變成了一片空白。
“姐姐……”
薰俷甚至懷疑他是在做夢,呆立在馬上,半天說不出話。那麗人長的像極了大姐董玉。就連一旁見過薰玉的董鐵,也忍不住輕呼了一聲,半晌里居然一句話也說不出。
麗人雖怒,依舊風情萬種。
四名家將大聲喊道:“小姐,回車裡去,危險。”
而麗人卻好像沒有聽見,杏目圓睜,瞪著那青年說:“衛正,還請你放過阿苦四人。”
青年,居然是有那河東一霸之稱的衛正。
他見到麗人出現,眼睛裡閃爍出情慾的光芒。聞麗人開口,猛然高抬起了手。
隨從立刻停止攻擊。把四名家將和站在車轅上地麗人圍在中央。
從河面上吹來了一陣風,帶起那錦衣葉裙獵獵而動,恍若仙袂飄飄。如麝蘭般的馥郁體香。遠遠的即便是薰俷也好像聞道。他目光呆滯地看著麗人,口中喃喃:“姐姐,是姐姐嗎?”
衛正嘿嘿笑道:“弟妹,你總算露面了!”
“衛正,你意為何?”
麗人唇綻櫻顆,聲音美妙動聽。雖帶著薄怒,卻依舊讓人感覺好像黃歌唱般的悅耳。
衛正笑道:“弟妹,你問我要幹什麼。我卻要問你想幹什麼?你嫁入我衛家,就是我衛家的人。我那苦命的兄弟雖已經走了,但你仍然是改不了衛家媳婦的身份。”
麗人沒有說話。目光中卻帶著不屑,還有憤怒。
“你一聲不響的就走了。若是讓人知道,還以為是我衛氏不懂禮數,屈待了你呢……嘿嘿,弟妹你也是大家出身,伯父更是當今名士,若要回家。可告知我們。我們也好安排你回去不是?這樣不辭而別。弟妹你失了禮數,我這個做哥哥的怎能不阻攔?”
話裡話外。似乎都是他的道理。
麗人道:“我若不回,你待怎樣?”
“那哥哥只好得罪了弟妹……這四個鄙夫從中挑撥,合當處死。”
“那我若回去,是不是可以饒了阿苦他們?”
“小姐,莫要為我等向這些雞鳴狗盜之輩妥協。我等寧死,也不願小姐再回那藏汙納垢之地。”
麗人嘆了口氣,“阿苦哥哥,你們為我可以死,我又怎能置你們不顧?”
衛正地目光一凝,“弟妹,你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你若是聽話,我少費些手腳,若是執迷不悟,我也只是費些心神而已。至於這四個鄙夫,我倒可以給他們一個痛快。”
話音未落,衛正突然策馬衝出。
抬手摘下大刀,刷刷刷一馬三刀,冷芒閃爍。那純熟的刀馬,倒是顯示出他下過一番工夫。
阿苦四名家將的身手並不算好,只是憑著一腔忠勇之氣支撐到現在。
本就是遍體鱗傷,那比得上衛正養精蓄銳。阿苦一個躲閃不及,就被砍下馬來。
另外三個家將圍住衛正,但沒有三個回合,就被斬於馬下。
麗人在阿苦跌落馬下地時候,一聲悲呼。這阿苦說起來並非是她帶來的家將,而是她夫君地護衛。自她嫁入衛家之後,夫君一家在衛家的地位並不是特別顯赫,死後也只留下了幾分薄田和這四個家將。
若非阿苦,那衛正等人早就耐不住,她也更守不住清白。
衛家的女人罵她是掃把星,可衛家的男人們又對她虎視眈眈,居心叵測。
如果不是這樣,她也不至於想辦法要回家。但沒成想,在這河畔卻壞了阿苦四人的性命。
衛正斬了四家將,得意洋洋。
“送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