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可等到出門的時候,卻平添了一千多個人。
畢竟不同於往日,董俷現在是堂堂正正的西漢王大都督,有開府儀同三司之能。自然需要一些排場。雖然薰俷並不喜歡這些,但卻架不住幕僚們的一番好意。
辨親自出城送行,臨行時拉著董俷的手,連連囑託。
田豫在後軍。心裡很不是一個滋味。
西漢王三月初抵達長安的時候,他和趙雲驚喜地發現,好友夏侯蘭竟然還活著。
不但活著,如今還是西漢王的宿衛統領。
就在前些日子。夏侯蘭找到了兩個人,一起結伴喝酒。
酒桌上,夏侯蘭隱隱約約的流露出,想要讓趙雲和田豫改換門庭。效忠於西漢王的意思。田豫不知道,這是西漢王自己的意思,還是夏侯蘭自作主張的建議。
特別是夏侯蘭在酒宴中。所說的一些話。令田豫非常擔憂。
他不知道是不是應該把這件事告訴董俷。包括趙雲,都對此感到了幾分的憂慮。
薰俷為何能有今日地成就?
是因為他始終尊漢。有西漢王這樣一個漢室宗親在前面頂著。
而西漢王之所以為西漢王,則是因為他有董俷和董俷的部曲,為他撐住了門面。
在田豫和趙雲看來,西漢為和武功侯,是不可分割的一體。
可是……
眼看著辨談笑風生,拉著董俷的手在前面說話。田豫這心裡面,感到了一點膩歪。
這就要卸磨殺驢了嗎?
漢室尚未中興,就要上演這一幕了嗎?
武功侯是一個老實人,可不是一個懦弱地人。如果把他逼急了的話,定然會使出雷霆般的手段。到那時候,我和子龍是幫助武功侯,還是該站在西漢為的一邊呢?武功侯對我和子龍,極為器重,有知遇之恩。但是西漢王,始終是西漢為!
田豫地心情,突然間焦躁起來。
用力的甩了甩頭,長出一口氣後,心道:也罷,且走一步,看一步,到時候再說。
那邊,西漢王辨和董俷在渭橋上依依惜別。
元戎軍的大旗在朝陽中愈行愈遠,辨的臉上,卻出現了一抹陰翳,扭頭對身後地人說:“圖澄,昨夜你說的那些話,孤就當作你從沒有說過,以後莫要再提。”
“喏!”
回答的人,是一個壯年男子,有著極為明顯地大月氏人特徵。
“還有,以後你少戳哄夏侯將軍,如果孤知道你和夏侯將軍再說什麼不該說地話,就算到時候董卿沒有發現你,孤一樣可以取你性命。你應該做地事情,是好好的為孤講解佛經,而不是在裡面撥弄是非……你師父地死,和董卿沒有關係。”
“小僧領旨!”
那圖澄極為恭敬的回答,低著頭一言不發。
殊不知,在劉辨的近侍中,有一雙眼睛,在無聲無息中,已經盯在了圖澄身上。
薰俷一路行軍,沿著初平二年時,他曾經走過的路線,一路北上。
沿途,和龐統黃敘講述著當年他離開陽,
定所發生的各種事情。只是,董俷漸漸留意到,龐像有點心不在焉,也不知道在想什麼事情。
不禁有些索然無味,大軍繼續行進。
出渭橋,過長陵,不知不覺中,董俷沿著涇水一路北上,經三天時間抵達漆縣(今陝西彬縣)。
龐統和黃敘,越來越古怪。
每天休息的時候,都會偷偷摸摸的跑到一個營帳裡。
薰俷一開始還沒有注意,可後來卻發現,那營帳之外,居然還有衛兵看守。
整個元戎軍的守衛,是董俷一手安排下去的。能調動衛兵,那只有典滿和牛剛。
這四個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