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褚對伊籍和戲志才不停地打謎語。非常不滿。
“機伯先生,有什麼話你就直說,行不行?你們讀書人就是這般的囉唆。要我說,屁的陽。把那薰西平約出來,比試一場。老許我到時候一刀幹掉他,豈不是陽唾手可得?”
許褚不服氣,可不代表帳中地人都是這般想法。
夏侯淵哼了一聲,“仲康說的輕巧。你就這麼有把握能打敗董西平?若是輸了呢?”
曹操也說:“仲康不得無禮。我知你想和西平一戰,但是……”
言下之意卻是:我怕你會輸!
只氣得許褚暴跳如雷,可戲志才等人卻把他扔到了一旁,不再理睬。
戲志才說:“我擬猛攻南城。但亦需要其他人在三面拖住董西平的兵力。這需要付出很大的代價,甚至會出現。即便我們能攻佔了陽,也在沒有力量西進陽。”
曹操沉吟片刻,輕輕點頭,“無力西進就無力西進,我等原本也就是要震懾陽而已。能打下陽,就是一件大勝仗。本初北路軍被阻在成皋,我等聯軍若不得一場勝利,只怕將來就要淪為他人笑柄。我這就召集諸位大人,對陽展開攻擊。”
第二天,聯軍發起了亡命的突擊。
一波接著一波的攻勢,不分晝夜地向陽進行衝擊。
聯軍把兵馬全都交到了曹操的麾下,而曹操更發下狠心,下令若攻破陽,全軍可以盡情擄掠三日。在這種巨大的刺激和誘惑之下,陽城四面都承受了巨大的壓力。
尤以南城的壓力最大!
聯軍幾乎把所有的精銳人馬都調撥到了南城,而後從四面八方猛攻,死死的拖住董俷的兵力。
賈詡看出了聯軍地意圖,卻沒有一點辦法。
戲志才就是擺明了,就是要攻打南城。可這是堂堂正正的陽謀,偏偏無法破解。
薰俷親自坐鎮南城,將其他三城的指揮權,盡數交給了賈詡。
可即便是隻有三城所面臨的巨大壓力,賈詡也感到非常地吃力。
看得出來,聯軍是玩命兒了!
諸侯也下了老本兒,這會兒不是儲存實力的時候。
正如曹操所說地那樣,如果連一點成績都沒有的話,那麼整個關東聯盟,再也沒有臉面見人。
不計血本的晝夜猛攻之下,終於獲得了進展。
第十日,隨著護城壕溝被填平,馮垣被摧毀,拒馬帶等一應陷阱、機關也被燒得乾乾淨淨。
不過,雖然聯軍猛攻,卻始終無法再前進一步。
|+|:成了通體的暗紅色。
天氣越來越冷,城頭上的旌旗也破爛不堪。
城牆上掛著凝固的血漿,不時還可以看見肉混在其中。走在城頭上,就可以聽到啪唧好像是踩在水裡面的聲音。聯軍死傷慘重,同樣的,陽也付出了巨大的代價。
數百具拋石車已經損毀,再也無法修復。
床弩巨箭也被耗盡,只能當作擺設來用……
而董俷所鎮守的南城,則情況更加險惡。隨著防禦器械的不斷損耗,從一開始的對射,到後來的肉搏。聯軍數次登上了城頭,又數次被薰俷所打下城去,可謂慘烈無比。
期間,箭矢一度出現短缺。
後來還是郝昭出了一個主意。
“主公,我小時候曾聽老人說過一件事情。將糞便燒滾,加入砒霜之類的毒藥,所造成的殺傷力非常厲害。老人們說,很早以前曾有人用過這種辦法,但是後來因為過於歹毒,就失傳了……如今我們不宜過多損耗箭矢,但人總是要吃喝拉撒。”
這主意,聽上去非常的噁心。
可如果真的有效果,似乎也不差。
薰俷當下令人蒐集陽溝渠中的糞便,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