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擋地力量。雙腳在落地的一剎那再次騰起,呼的又是一刀劈落。
“震山刀……震山刀……震山刀……”
三記震山刀。馬奎手中那杆百鍊精鐵打造出來的大槍,終於抵擋不住橫刀的鋒利。
咔嚓斷成了兩截。
橫刀順勢落下。馬奎急忙側身躲閃。
可他的反應快,典韋的刀卻更快……噗!
一蓬鮮血噴射出去,馬奎躲閃不及,被典韋一刀斬斷了手臂。痛的馬奎啊的一聲慘叫,腳步踉蹌,險些疼昏過去。
“父親……”
一個尖叫聲傳來,典韋扭頭看去。
只見一個十六七歲的少年。一手提弓。一手拎刀,劈翻了一個張掖軍後。向馬奎跑來。
就是這小子,就是這小子剛才射了我一箭!
典韋轉身就衝過去,哪知這時候馬奎猛然起身。順手從地上抓起一把張掖軍留下地橫刀,高喊著:“兒,快點走,殺出去,找你叔父……莫忘記,為我報仇!”
馬奎刀法散亂,但卻如同瘋虎。
典韋被他纏住,不由得停頓了一下。
此時,鵲陰城頭已經亂成了一片,隨著典沙二人的兵馬衝上了鵲陰,馬騰軍徹底混亂了起來。遍地地殘肢碎肉,鮮血橫流。馬岱被幾個親兵拉住,向城下殺去。
只聽身後一聲淒厲的慘叫,回頭看,正看見馬奎被典韋一刀砍下了腦袋。
“我和你拼了!”
“小將軍,快走,快走……大勢已去,不可戀戰啊!”
親軍護衛死死地拖著了馬岱。
“走?往哪裡走?都給我留下吧!”
馬道上,一個赤面黃發,身高過丈,相貌醜惡的青年攔住了馬岱等人的去路。
沙摩柯手中拎著鋼鞭,上面沾滿了碎骨肉,大紅色戰袍,已經被鮮血浸透了。
環眼圓睜,沙摩柯厲聲喝道:“今天誰也別想逃走,吃我一鞭。”
鋼鞭呼的落下,風聲發悶。兩個親軍將領擺兵器相迎,不到兩個回合,被沙摩柯一手抓起一個,另一個被他一鞭砸碎了腦袋。馬岱趁此機會,擺脫了沙摩柯的追擊。
跳下城頭,剛翻身上馬。
沙摩柯在城上取下了象龍寶雕弓,搭上利箭,拉弓如同滿月,怒喝一聲:“賊子,休走,看箭……”
武將對決,喜歡光明正大。
即便是用了暗器弓箭,也要先叫喊一聲,提醒一下對方。在這一點上,薰俷就不如沙摩柯。他的鬼哭矛,常常是在神不知鬼不覺的情況下發出,讓沙摩柯和典韋頗有些不能接受。
馬岱剛在馬上坐穩,就聽到沙摩柯地吼叫聲。
下意識地往旁邊一躲,沙摩柯特製的長箭已經到了身前,噗地一聲,穿透了馬岱的胸口。
象龍寶雕弓,那可是超強的硬弓,力道極為強猛。
而沙摩柯地長箭上面,帶著特別打造出來的倒鉤,扎進肉裡,就難以拔出來。
馬岱在馬上啊的一聲慘叫,身體一晃,從馬上摔落下來,在地上滾了一滾,落入一條地溝中。
鵲陰一場大戰,馬騰軍被殺得慘敗。
傍晚時分,書寫著斗大的‘董’字大,在鵲陰城頭飄揚,預示著河西門戶,由此被張掖軍所掌握。
至此,整個武威,除了靠近漢陽隴西的厲祖一城之外,全部被張掖軍佔領。
河西與涼州的大門開啟,張掖軍可以隨時出入河西,威脅安定、隴西、漢陽、金城。
陳到佔領了鵲陰之後,立刻出榜安民。
他帶著士卒巡視了全城之後,回到府衙時已經過了戌時。
典韋肩膀上纏著繃帶,吊著胳膊,坐在大廳中。沙摩柯還是一臉的陰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