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於雲傑的傷勢有很好作用,但是有個副作用就是減弱絕情花的藥性。也就是說,雲傑服用這藥丸後,很有可能會想起所有的一切。只要,她想起所有的一切,就意味著他將永遠失去她。
壓下內心的苦澀與不捨,他放開懷中錯愕的人兒,笑道:“好好保護好自己!”
“會的!”十四笑著保證道。
此刻雖然是上午,太陽也不毒辣,但是站在城樓上的秦武以及所有計程車兵額頭不自覺地冒出冷汗,只因為城樓下那兩千傅家軍親衛隊。
身穿銀色盔甲的傅家軍親衛隊手握利器。在陽光的折射下,那些盔甲與利器散發著森冷的殺氣。僅僅只有兩千傅家軍親衛隊,卻散發著那種百萬雄師壓境的氣勢。這讓直面這股氣勢的城樓上計程車兵都心生畏懼。
由於城樓下的空地有限,曾劍望並沒有讓所有的傅家軍來到城樓,而是將其中的兩千傅家軍列陣於城樓下,其餘的傅家軍駐紮在離這裡一里外的山丘上。
曾劍望滿意地望著城樓上敵軍蒼白臉色的畏懼與害怕:這就是他要的效果。未戰之前,先給敵軍以精神壓迫。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忽然,一道清脆的聲音劃破了城樓上壓抑的氣氛。
本來還滿臉畏懼計程車兵臉上的畏懼消失,浮現出堅毅,開口跟著詠唱:
“豈曰無衣?與子同袍。王於興師,修我戈矛。與子同仇!
豈曰無衣?與子同澤。王於興師,修我矛戟。與子偕作!
豈曰無衣?與子同裳。王於興師,修我甲兵。與子偕行!”
清脆的聲音合著士兵整齊而雄渾的詠唱,一身軍服著身,臉帶夜叉面具的十四邁著沉穩的腳步走上了城樓上。
那渾身散發著無比自信的身影吸引所有的目光。
十四一步又一步的邁上了走到城樓上的正中央那個小臺上,而後一個急轉身,對著底下的精英兵笑道:“各位精英兵,喊出我們的口號!”
底下的精英兵頓時一震,齊聲高喊道:“我們是最強的!”
露在面具外的紅唇上翹:“眼下就有個機會可以證明我們精英兵是最厲害的。”
十四右手一指,指向城樓底下的傅家軍親衛隊道:“只要我們打敗底下號稱‘天下第一’強兵的傅家軍,那麼我們精英兵就是真正的最強者了。各位有沒有信心向世人證實我們精英兵是最強的?”
“有!”精英兵各個士氣高昂的喊道。
在一旁目睹這一切的秦武眼帶痴迷地望著那在臺上顯得耀眼非常之人:第一次,他清楚地聽到自己的心聲,第一次,他感覺一個人可以很美,可以無關容貌的很美,讓人移不開眼。
曾劍望吃驚地望著那僅憑几句話就能磨去士兵內心的畏懼,變得士氣高昂的女人。那渾身散發著自信的身影太像太像樓主了。這個女人就是樓主!那個曾經被他否定的懷疑再次出現,而且以肯定的姿態。
而那些跟傅雲傑朝夕相處過的親衛兵也只感覺那個忽然出現的人非常地熟悉。
“擊鼓!應戰!”隨著夜叉的高喊出聲,那震耳欲聾的鼓聲馬上響起:“咚……咚……咚……”
一直緊閉的城門開始開啟。在張宏的帶領下,身穿盔甲,臉帶頭盔精英兵的騎兵騎著同樣配穿著盔甲的戰馬紛湧而出。
這是精英兵騎兵中最厲害的:盔甲連人到馬武裝,讓人無法射殺。
此刻的曾劍望已無法細想心中的猜測。他不得不下令應戰。得到命令的親衛兵馬上開始擺陣。
“噠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