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長大的啊。”耿綠琴一副“信我者,得永生”的表情。
“嗯。”弘時用力點頭。
“丫頭,沒想到你對小孩子也挺有辦法的嘛。”在一旁看了多時的康熙出聲了。
“奴婢給皇阿瑪請安,皇阿瑪吉祥。”丫的,幾時來的啊,這麼無聲無息的,嚇死人了。
其他的人也紛紛給康熙請安問候。
“聽說你這幾日進步很快。”康熙在侍衛搬來的椅中坐下,笑著看耿綠琴。
“是師傅教的好。”
“也得你這學生爭氣才行。”康熙笑了。
“奴婢可不能搶了師傅的功勞。”耿綠琴也陪笑。
康熙朝一旁的人擺了擺手,“你們都下去吧。”
皇子皇孫們請安告退,繼續下面的課程,只留下耿同學陪康熙說話。
“老四家的。”
“奴婢在。”
“想出門嗎?”
耿同學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不想?”康熙又問。
“想是想啊,可是奴婢……”要是跟您一塊那不如不去。
“朕說你能去你便能去。”
“去哪兒?”這大冷天有啥好地方,除非要去大理和海南,不過,估計都不是。
“五臺山。”
孃的,那地方夏天去才合適好不好,現在不是找凍麼,夏天去還得蓋被子呢。
可惜,耿同學也知道現在再想反悔那也晚了,在皇帝面前反悔那是老壽星喝毒藥——找死呢。
不過,耿綠琴猛地想到金庸的《鹿鼎記》,那裡面說順治在五臺山出了家,難不成康熙藉著進香是去看他自己的老爸?除了這個,還有許多的野史傳說,都說順治沒死,跑五臺山當和尚緬懷他那早逝的董鄂妃了。
真是一個愛情大悲劇哇,悲情指數直逼梁山伯與祝英臺。
不過,這康熙讓自己跟去到底是個什麼用意?
她文不成,是武不就,長得還有點兒對不起審美觀高的人,也就那書畫還能勉強拿得出手——難不成為了讓她當個隨駕的畫師好把五臺山的景緻給他畫下來?
這也太悲摧了,合著拿她當傻瓜相機呢!
“丫頭,看樣子你是不想去呢?”康熙不由嘆氣,難得這丫頭對自己的脾氣,卻偏偏是個憊懶的性子,瞅著跟誰都不願意親近,就想有多遠躲多遠,在她自己那個小天地裡活的還挺滋潤。
他還就見不得她太滋潤,總覺得她太滋潤讓他挺心理不平衡。
人人都說老四冷麵嚴酷,可這丫頭就是敢老虎嘴裡拔牙,太歲頭上動土。
逃跑,她幹了。要不是那幾個不長眼的混混,估計要逮她還真不太容易。
抗議,她也幹了,且還頗有新意與喜劇效果——小事燒紙,大事挖墳,爺請自便!
嗆的很!
人人都怕他又巴結他,她不,嚴格說來她是既不怕他又不想巴結他。
哪次要她的東西都給的都十分的不情願,給她抬品級也沒見她有多感激,他甚至覺得她還挺不樂意。
這丫頭有時候還真挺耐人尋味的!
“不是啊,奴婢要是去了,這學習不就拉下了嗎?”耿綠琴撓著腦袋想藉口。
“這隨行的人哪個不能教你兩句啊。”擺明就是藉口。
“四爺去不?”耿綠琴想最後確定一下。
“老四留京。”康熙也不瞞她。
“其實,奴婢挺喜歡出門的。”尤其你家老四不同行的時候,簡直是放大假啊。
康熙笑了,這丫頭分明就是躲老四麼,還敢說的這麼冠冕堂皇的,不過,這個樣子的她倒是可愛的很,他的八公主即使活著也做不到像她這樣恣意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