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額娘。”弘晝聽話的點頭,然後補充說明,“額娘要給我串風鈴哦。”
“好,給你串。”耿綠琴無奈地拍拍他的小腦袋,然後把她交給身邊的嬤嬤。
一行人出府進宮給康熙拜年去。
小老婆有小老婆的好處,自打抬成了側福晉後,進宮的名額裡就有她,害她大過年也躲不了個清閒,對此耿綠琴是相當哀怨的。
雖說是皇家家宴,但是依然是政治宴會,耿綠琴感覺挺不自在的,這種場合,喝的不是食物,那是緊張!
結束了宮裡家宴之後,就是皇帝大宴群臣了。
家眷們便都早早的出宮回府了,耿綠琴也在那一批裡。
回到家她就回屋補回籠覺去了,大過年一大早起來就忙乎,累死了。還要跟三個小蘿蔔頭扯不清,一個頭兩個大了都。
果然只生一個好!
胤禛回來的時候,耿同學睡的正熟,幾個孩子也各自睡著。
他什麼也沒說,只是看了看他們,然後就帶著一身的酒氣走了。
天黑的時候,耿同學睡飽了,清醒了,讓春喜打了水洗漱。
“主子,四爺從宮裡回來過來看了一下,奴婢看爺喝的不少,您不過去看看?”
“真是個傻丫頭,那邊有福晉照看著呢,不用。”
“聽古爾泰說爺在書房。”
“書房?”某琴有些吃驚。
“嗯。”春喜反而很淡定。
“哪個書房?”
春喜怪異地看了主子一眼,“您跟王爺共用的那個書房啊。”
“你不早說。”今兒可是初一,說什麼某四今兒也不能破這個例,她還想跟這府裡的人和平共處下去呢。要耗到他們,更要保持人民群眾內部的團結穩定,這才是宅的最廣大深遠的基礎。
耿綠琴趕緊讓春喜幫自己上好了頭,然後急急地往書房去。
一進去就聞到一股酒味,忍不住拿帕子在眼前扇了兩下,這是喝了多少酒啊,難怪不去福晉那裡,這再把身體近年來每況愈下的福晉給薰壞了。
走到書房內的臨時休息的軟榻邊,看到和衣而臥的某四,耿綠琴忍不住蹙了蹙眉頭,“高勿庸,怎麼能讓爺就這麼睡呢?”
高勿庸亦小聲說:“爺今兒喝的有些多,奴才沒辦法。”
情況她瞭解了,可有些話還得說,“福晉那裡說過了沒?”
“說了,福晉說讓主子小心伺候著,別的事主子不用操心。”
耿綠琴點頭,心說:行,只要外面的事福晉搞定,某四這酒鬼她也能搞得定。
“去拿點熱水和醒酒湯過來。”
“嗻。”
“春喜。”耿綠琴扭頭輕喚。
“主子。”
“讓嬤嬤把三個小主子抱回屋去。”
“嗻。”
在外間安排了下,耿綠琴走進去,俯身輕喚:“爺,四爺——”
沒反應。
她忍不住皺眉,湊到他耳邊輕喚:“胤禛,醒醒,咱們回屋裡睡去。”
某四動了一下。
“就算不睜眼你也應個聲,我好把你攙過去。”
“嗯。”
孃的,還真的只是應個聲,耿同學當即滿頭黑線。
接過小喜子遞來的大氅,給某四繫到身上,然後在小喜子的幫忙下,將一身酒氣的某四攙了起來。
靠之!
耿綠琴承受著某四絕大部分的體重,灰常懷疑某四是藉機整她,萬分不容易的將人攙回了臥室,然後用高勿庸打來的熱水幫他簡單擦拭了一下,又灌了他半碗醒酒湯,這才算完事。
解決完這一切,耿綠琴出了一身汗,低頭聞聞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