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的有些介懷起來。
“說那裡的話,我怎麼可能會喜歡他?”白木槿猛然轉過身,睜大了眼睛,像看妖怪一樣的看著秦如月。劉公子那個典型的女尊男,小鳥依人,柔柔弱弱,她看著都覺得不習慣,秦如月怎麼會認為她喜歡那個劉公子呢?
“木槿真的不喜歡劉公子麼?劉公子可是一個大美人呢。”秦如月看著白木槿的反應,心頭一喜,又問了一次。
“不喜歡,也絕對不可能會喜歡。”白木槿猛地點頭,生怕秦如月依然會疑心她會喜歡那個劉公子。
“嗯。”秦如月眼睛一亮,垂著眸子,掩飾內心的喜悅。
這邊白木槿和秦如月剛剛結束了交談,隔壁桌的隔壁桌兩個裝腔作勢的男音便傳了過來。
“你看到沒有,那個穿著藍色衣服的男人就是傳聞中的秦如月。”綠衣的男子捏著嗓音道。
“我看到了,長得很漂亮,難怪可以用身子換生意。”粉衣的男子尖著聲音道。
“我覺得他也沒有長得很漂亮,應該全是仗著床上功夫好,會諂媚才可以一直讓那些女子喜歡,給他生意做。”綠衣的男子捏著嗓音道,還不忘自戀的摸了一下自己的臉頰。
“也是,他經常出入那些煙花之地,床上的手段自是普通良家男子不能比的。”粉衣的男子尖著聲音附和道。
“像他這樣已經沒有名聲的男子,怕是一輩子都不會有人娶了,可憐啊。”綠衣的男子捏著嗓音,掩飾不了幸災樂禍道。
“也不一定,等他年老色衰,也許有些沒用的老女人看上他的錢,狠下一顆心,娶了他也說不定,然後拿起他的銀子再去娶些年輕貌美的小爺回來,也不是沒有可能。”粉衣男子也極盡刻毒的說著。
……
兩個男子的聲音越說越興奮,起初秦如月還沒有聽到,不過隨著他們越說越過分,秦如月即使沒有白木槿的耳力,也聽的清清楚楚。
隨著那兩個男子越說越難聽的話,秦如月一張臉變的越來越蒼白,寬大的袖子裡手指握緊,生生的埋進肉裡,身子僵硬如鐵。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要那麼說他?
他們明明不認識,不是嗎?
他一個男子游走在商場上,沒有去害過任何人,只是憑藉自己的努力守著娘留給他的店,為什麼他們要那麼說他?
他沒有傷害過任何人,為什麼他們總是不願意給他一個安靜的生活呢?
為什麼?
白木槿看著秦如月蒼白的臉頰,心裡突然升起裡滔天的憤怒和無邊心疼。
白木槿手指一彈,兩顆小小的藥丸就飛進了那兩個男子張著的嘴巴里,然後手指再一彈,兩個男子就變得僵硬不動。
做完這些,白木槿勾唇,冷冷一笑。
算你們倒黴,既然說了不該說的話,那麼就付出代價吧!
她相信從明天開始,他們這一輩子都不會再有機會講別人的是非了。
解決完那兩個男子,白木槿輕輕的伸出手,然後握著秦如月袖子底下極為冰冷的手,秦如月一驚,下意識的掙扎,卻被白木槿堅定的握緊,然後將他依然握緊的手指,一根根的掰開,感覺到他手掌裡血腥的濡溼,心裡一緊,不由的和他十指相握。“如月,不過是狗在亂吠而已,不要在意好嗎?”聲音輕柔,帶著莫名的心痛。
秦如月一向堅強,今天卻平白的被兩隻不明所以的瘋狗亂咬一氣,如果不是真的心裡難過,絕對不會這樣在人前失態,做出這樣自我損傷的事情。
明明沒有的事情,卻被別人那樣言辭惡略的汙衊,他的心裡該是有多難過?
“為什麼?”秦如月的聲音出乎意料的平靜,卻讓白木槿無端的覺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