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眼,沒責任感的把一切丟了他的下屬。
“開開醫囑,寫寫處方我就會,別的我就不出醜了。”副主任姜譽也推卸責任。
醫生甲道:“書法畫畫的我可沒學過,別找我。”
醫生乙道:“除了專業外,我沒別的愛好……”
醫生丙道:“以前在學校我只參加過圍棋、象棋社的,不知道還有個書畫社……”
醫生丁道:“去年我已經交過一次了,今年甭想我再畫……”
……
你看我,我看你的,沒一個很出力,難道他們真的沒人會畫畫寫字麼,這當然不是了,每年的節日有過不少類似的活動,內科的每次也參加了,但結果麼,不好意思說啊,唉,真是往事不堪回首吖,在南海武警總醫院的各科裡,就內科人員比較老化,以前讀書時沒培養出專業外的興趣來,哪像現在別科的年輕人,趕上普及的素質教育,個個在校不都是會什麼那麼幾手,雖然說白了是為把馬子用,但人家至少在學校也有那麼點水準了麼,不像內科,除了醫學啥都沒有,除了比年齡可以壓倒其他科外,別的一般般啦。不但沒一次被院方選上,而且有幾次還被批評為只應付,不夠認真對待院方的活動。現在大家心裡有數,不是他們不會的,但是會的也是那種蹩腳角色,拿上去也是丟人現眼。
某不良醫生建議:“不如我去外面買幾副回來……”
李建秋搖搖頭,道:“弄虛作假不是我們軍人所為,要自己科裡的作品才行。”
某30多歲的女性醫師提議:“不就幾副畫麼,叫我女兒畫幾副得了。”
“這次不行,你女兒每次都畫那些花花草草的,這次院方要求畫要突出軍人的精神……”李建秋否議。
符飛在旁猛翻白眼,放他這麼個天才在旁不用,去問那些無良醫生,簡直浪費大家的時間嘛,還不快點搞定散會,他還要和闞莉姐姐談談情說說愛呢,現在算是開會時間,他可不敢亂來,他倒是想把那些小活兒包了,不過他姐姐闞莉在旁沒發表意見,他自己也不好說什麼,只能幹著眼瞪著兒了。
李建秋思考了良久,好似有點猶豫道:“實習生們呢,你們有誰會這個畫畫書法的麼。”
終於想到我了,挖卡卡,看來次風頭又非我莫屬啊,以前在學校那副隨便塗鴉都可以高掛博覽館裡,而且,聽學校那個不良院長說自己的水平還不錯的,符飛得意得嘿嘿笑了起來,準備高聲大呼主任找對人了。
“我會繪畫,不過……”
符飛正想出面攬下他看起來很輕鬆的活兒,一實習生卻比他早一步搶說了,是誰敢搶我風頭,誰,我他媽砍了他,符飛瞪大眼睛瞧去,原來是一個文弱的實習生,一雙清亮的眼睛閃出一絲不甘落寞,符飛在內科一個月了,和其他人也算點頭之交了,記得這個剛說話的實習生的名字就叫虞軒,也是一個醫學天才,可惜符飛鋒芒太露,以至得科裡不知還有這麼個虞軒,就連他的導師也似乎忘記了他,符飛看見他,一絲同情心不由而生,自己這個月不知怎麼了,內心澎湃著強烈的**,處處都表現比別人高一籌,想起來這樣也不好,這個虞軒為人實是不錯,人也聰明,但性格太內向,而且身子實在薄弱了,還不夠他塞一拳頭,算了,自己在內科已比較搶眼了,給這些難兄難弟一個機會吧。
“呵呵,你會畫畫就好,這個艱難的任務就交給你了,後天交兩副畫兩副書法就行了,咱們科不用交很多。”李建秋如溺水中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打斷了虞軒的話,透有一絲興奮的語氣道。
李建秋作為軍人,又是內科的負責人,實著說,他是不應從實習生那拿出作品的,畢竟實習生不是內科的工作人員,只不過目前是在內科實習而已,往後會轉到其他科實習的,但李建秋又為了內科那一點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