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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出時間從事社群工作,這樣一來確保了只有最熱心者才會樂意充當社群義工,二來也無形中將社群工作中一些形式主義的風氣消解於無形。

其次,也降低了政府行政成本。由於社群自治,政府可以僅在社群一級配置最低標準的專職社工,並將社群行政撥款大大降低,而不必擔心社群功能弱化,這樣就可確保寶貴的行政人力、財力投入到更急需的領域。東非國家坦尚尼亞原本實行與中國類似的“大政府、小社會”、由政府對社群基層組織和服務大包大攬的方法,導致行政開支浩大,社群服務效率也欠佳。近年來他們推行了社群自治改革,讓大量社群義工和非政府組織替代專職社工,結果非但費用大減,社群的功能也更趨健全、完善。

我們看到,寧波市的社群直選、選聘分離等大膽嘗試,所遵循的同樣是以大多數義工代替專職社工、以居民自治為主代替行政管理為主、以“小政府、大社會”模式代替“大政府、小社會”模式的社群自治道路,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改變了單純看戶籍的傳統習慣,而把在本社群務工和居住半年以上的外來人員也列入候選人行列。這些努力同樣收到了提高社群服務效率、減少政府行政支出的預期作用。

在國外,社群自治的產生、推廣和完善,是和居民文明素質的提高、公民化社會的建立健全,以及公民自治意識和能力不斷提高分不開的,是社會進步的一種典型表現。同樣,在中國,隨著社會的發展,人民生活水平的提高,類似寧波形式、或符合各地特色其它形式的公民自治,將越來越多、越來越普遍地出現在全國眾多地方,因為公民自治是社會進步的需要,也是社會發展的必然。

………【非洲合眾國 理想與現實】………

據外電報道,在2日於衣索比亞亞的斯亞貝巴閉幕的非盟第十屆首腦峰會上,“非洲合眾國”的理念受到與會首腦的熱烈討論,甚至傳出有多國爭當“非洲華盛頓特區”、“非洲德克薩斯”的花絮性訊息。對此,一些輿論表現出濃厚興趣,但也有不少分析家卻冷眼旁觀。非洲合眾國這個看上去很恢宏的構想,究竟有幾分實現的可能?

“非洲合眾國”這個概念首次面世是在1999年,在當年於利比亞蘇爾特舉行的非洲統一組織特別首腦會議上,利比亞領導人卡扎菲率先喊出“非洲合眾國”的口號。根據他的構想,“非洲合眾國”將擁有自己的中央銀行、軍隊和議會,以便應對全球化挑戰,提高非洲在世界舞臺上的發言權。卡扎菲認為非洲國家應該聯合起來,在重大國際政治、外交和貿易問題的談判中用一個聲音說話。此後卡扎菲又多次在不同場合宣揚這一理念,去年7月非盟阿克拉第九節峰會前夕,他閃電般訪問西非多個國家,向所在國政府兜售其先建立“非洲聯邦”繼而建立“非洲合眾國”的計劃,並多次喊出“非洲合眾國萬歲”的口號,此次不過老生常談而已。

作為有強烈領袖慾的卡扎菲,其活躍於政治舞臺的幾十年一直謀求某種“大一統”,在最初,他的目標是“泛阿拉伯聯盟”,並積極推動與埃及、敘利亞等合併,並企圖進而謀求阿拉伯世界盟主的寶座,在接連遭遇美國等西方國家重創,並被從保守到激進的各派阿拉伯勢力“邊緣化”之後,他才改弦更張,打算利用自己在一些黑非洲國家“樂善好施”所積累的人氣,將自己未籌的“阿拉伯盟主夢”轉而實現於“非洲合眾國”理念上。對此黑非洲各國其實也心知肚明,自1999年至今,“非洲合眾國”年年講月月講,私下場合沒有一個不附和的,正式場合卻連議案都難以列入,許多國家對卡扎菲這位尊神,都採取了“話照聽、錢照拿、掌照鼓、臨了照樣什麼事不辦”的態度來敷衍。

事實上“非洲合眾國”並非卡扎菲空穴來風的異想天開,它的基礎是上世紀中葉盛行於非洲的“泛非主義”,在反殖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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