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吟秋扭身看換鞋的楚亦鋒,態度不是很好道:
“你又不上班,你也不上學的,一個休假的人,趕著早班高峰要幹什麼去?”
本不想說的太清楚,可梁吟秋這態度語氣吧,楚亦鋒就想刺刺他媽的心:
“我去送畢月。”
揹著書包剛走出門口的楚慈,腳步一頓,扭身看他哥。眼中是滿滿的嘲諷。
楚亦鋒身後的梁吟秋也抱怨道:“那怎麼的,她以前都不上學啊?”
楚亦鋒舔了舔下嘴唇,一伸胳膊就拉住了楚慈的書包帶,誰聽他說話都知道怒了,就是這樣一副態度,問道:
“大半年不見,你啞巴了?哥不會叫了?”
楚慈使勁掙了下胳膊,用著公鴨嗓吼道:“放開!”
“我跟誰搞物件,怎麼的,你也有意見?跟誰使性子?你再用那個眼神看我一下試試?”
楚亦鋒心裡充斥著滿滿的怒火,只覺得這特麼都叫什麼事兒?跟他們有什麼關係?一個個的,沒完沒了。
他父母、畢月父母,兩方爹媽那,受氣就受氣了。
這怎麼的,姐姐弟弟的,也給他甩臉色,是不是都拿他當沒脾氣呢?
楚慈毫不示弱道:
“我不能有意見?
她是不是先認識我的?
你們告訴我了嗎?
到頭來,我被你們倆給踹了。找她,她像轟小孩兒似的,說她忙。怎麼著?你去接她,她不忙了?
不地道!撒手!我不想跟你們這些不地道的人說話!”
楚亦鋒無奈至極擰眉,回望怒氣衝衝的楚慈。一時被這白痴問題質問的,都不知道該咋回答了。
楚老太太拄著柺杖,一手還端著筷子,傻眼了。還嫌不夠亂是怎麼的?她咋沒聽懂呢?跟小孫子有什麼關係?
梁吟秋對著楚亦鋒抓楚慈書包帶的手,上去就是一巴掌:
“楚亦鋒,你給我鬆開。大早上的,鬧什麼鬧?你別自己一肚子邪火找小慈麻煩!”
楚亦鋒是被氣無語的狀態離開的大院兒,遠遠的看見幾個勾肩搭背上學的臭小子,正巧有個水坑離楚慈不遠,他加速經過,看了眼倒車鏡,這才算順了口氣。
而他不知道的是,他前腳一走,後腳他姐的電話就打到大院去了。
“媽,小鋒找工程師和建築師幹嘛?你知道嗎?他現在可真夠可以的,放著我不找,他找建安。
一口一句姐夫的,沒有我這個姐姐,有他那個小舅子啊?”
梁吟秋嘆氣閉了下眼睛:
“行了,我不知道。
就知道他昨晚回家住了,對我還不如對你奶。說話跟吃了槍藥了似的。
唉,你們吶!都有事兒沒事兒?沒事兒我得上班了。”隻字未提昨晚在那房子碰見畢月和畢月爸的事兒。
梁吟秋有點兒累了,她真心覺得自己打不了持久戰。
也不希望女兒跟兒子的關係更僵,尤其楚亦清是聽風就是雨的性格,更容易亂上加亂。
“噯?媽,他說沒說上哪?是跟那個死丫頭在一起的吧?
我一猜就是。
人家倆人不定找哪個旮旯吃香喝辣呢。您啊,多餘!
只要不讓他打上結婚報告,拿他們當空氣處理就得了。自古以來吃虧的都是女的,咱操什麼心?
我這兩天算是想明白了,越拿那事兒當回事兒,他越來勁!”
“是啊,我也想開了,都別來勁兒了,逼的越緊,你弟弟越反彈。早上還罵小慈了。”
……
劉雅芳趴在床頭,看著畢月離開的背影,嘆了口氣。
你說她圖啥?
要不照擔心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