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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色果然鮮豔嬌美,如胭脂一般,看著就如同有嬌豔桃花在酒裡盪漾,我端至唇邊,果然聞得甜香四溢,如暖風般醉人,入口一嘗,果然甘潤純美,醇香在舌尖流淌,經久不去。
“好久!不過與你那女兒香還差了少許。”提到女兒香,他們倆人一臉尷尬。
“那女兒香,小諾以後還是……莫要喝了。”
“為什麼不喝?那麼好的酒,丟棄多可惜。”說也奇怪,自從上次喝過女兒香之後,我戀戀不忘,卻再也找不到那乘酒的琥珀色小瓶,不知道魑把他的寶貝藏哪去了,真小氣!
“總之不要再喝就是了。”
“為什麼不喝?你倒是說出個理由來嘛。”
“這……”魅支吾半天,硬是扯不出個理由來。
“我知道,那酒得來不易嘛,不喝就不喝,有什麼大不了的,又不是你的酒,你那麼小氣幹嘛,哼!”
“小諾,我沒有……”
我不理他,給自己倒了一杯桃花香,徑自喝著。
“不是不給你喝,那是藥酒,不是飲酒,喝了讓人神志不清,對身子有損,我是拿來對付入侵的敵人的,”魑優雅飲下杯中酒,淡淡的說,“我自己釀了百花酒,用百種花草釀製而成,甘美清甜,清香醉人,比女兒香更勝一籌,喝了能強身健體,你若喜歡,就拿去喝,不過,莫要醉了,酒醉傷身,再多的補藥也無濟於事。”
“還是魑對我好,哪像你,有什麼好東西都藏著掖著,就怕我偷了你的似的。”
“我沒有啊……”魅直叫屈。
“不許頂嘴!”我惡狠狠瞪了他一眼,魅乖乖閉緊嘴巴,不再吭聲。
三個人痛痛快快的吃過飯,走出天福樓時,天色已經黑了。
待我們三人走出天福樓後。
天福樓的隱蔽後院裡,掌櫃的仔細看了看懷裡的畫像,毫不遲疑將一張小紙條塞進一個小竹筒裡,拴在信鴿腿上,雙手往空中一拋,潔白的信鴿展翅飛去。
另一邊,一名精瘦的中年男子反問站立一旁的小夥子:“此話當真?看清楚了?”
“屬下看得一清二楚,跟畫像一模一樣,而且……”
“而且什麼?”
“屬下聽到掌櫃的探問那位姑娘貴姓,”
“她怎麼答的?”
“她說姓蘇!”
“果然是……”中年男子略一沉吟,“派人跟著了嗎?”
“派了兩名弟兄跟著。”
“好,做得好!若事情辦妥,重重有賞!”
“謝將軍!”小夥子說完,欠身退下。
“來人!”一個機靈的年輕小夥子走了進來。
“將軍有何吩咐?”
“你馬上回京……”
中年男子附在其耳邊低低說了幾句,小夥子臉上馬上變得萬分嚴肅,“屬下一定不辱將軍使命!”
言罷,大踏步離開。
中年男子略一思考,拿出紙筆寫了一行字,再將紙條塞進竹筒裡,系在信鴿腳上,用力往上一拋,信鴿拍拍翅膀,展翅飛去。
通往邊境的官道上,一名獨臂男子策馬飛馳。
南城雖然是最南部的一個小城,可華燈初上,街市上人來人往,車水馬龍,路邊擺攤的小販不時大聲招呼著客人,歡聲笑語此起彼伏,一派熱鬧繁華的景象。
“胭脂啊,上好的胭脂啊!這位小姐,來看看,上好的貨色,不是我王婆自誇,這南城就數我王婆的胭脂最好,就連丁香小姐的胭脂也是在我這裡買的呢。”
“丁香小姐?誰啊?”
“哎喲,這位小姐,您是剛來南城的吧,連丁香小姐都不知,丁香小姐就是咱南城郡守丁大人的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