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話,觸動了馮曉強的心絃,曾經也有一個女人站在他的面前,說要用做家務來償還房租,只是那個女人的趾高氣揚跟眼前的女人溫婉的輕柔不像,如此,馮曉強輕鬆一笑,幽幽道,“要是純美喜歡,我就厚著臉皮佔了這個便宜,正好我缺個賢內助,純美在出嫁之前就勉為其難補上這個空缺,哈哈——”說著抱著衣物朝著隔壁的房間走去。
純美的手機響起的時候,馮曉強已然出門了,純美掩上門,架著雙腿,盤坐在床上,露出浪蕩的笑容,“莫哥,想我了沒?”
“你丫的,別搞得跟個騷比似的,在馮大少爺面前,能多純,你丫的就給我裝多純,有辦法的話,最好能夠做他的尾巴,讓他把你當作生活中必不可少的東西,最好是掛在褲腰帶上——”
純美不知何時點燃了一隻煙,吐了一口白霧,眼眸朝上,“我說莫哥,你就放心吧,咱別的不會,裝逼最是擅長,只是這錢——”
“媽的,你要是能把他牢牢的套在手上,還怕沒錢花?”
純美左右一瞅,在菸灰缸上將煙戳滅,冷笑道,“莫哥,我可是發現這個馮曉強並不是一般的好色之徒,從他的眼神裡,我看到了一個女人的存在,似乎還是刻骨銘心的那種——”
莫刀大笑著打斷純美的話,“靠!世家少爺,哪一個不是花心蘿蔔,我看你是自己沒信心綁住這個男人吧,不過也是,不過是玩玩,你就陪他玩玩,賺夠了,大家完事了,再走不遲,到時候,你來莫哥這,莫哥養你!”
純美側了側身,將肩膀靠在牆上,一副慵懶的神態,“我說莫哥,你這麼大費周章的,又是跟蹤,又是監視的,到底圖的什麼?圖他的錢?那大可直接開口向他要啊,這小子拿錢根本不當回事,犯得著這麼費時費力的整這麼多事麼?”
莫刀狠狠的咬牙道,“婦人之見,沒事少問那麼多,照做就是了!”說完憤憤的掛了電話。留下純美在這頭一臉無辜,真不知道這些人到底在玩什麼遊戲,費時費力,也沒個主心骨,不過,這些對她這個靠賣身為生的女人都無關緊要,她要的不過是錢,有了足夠的錢,然後離開那個是非之地,找一個沒有人認識她的地方,安安穩穩的過她的小半輩子。
馮曉強開著車,到了黃埔大道,莫刀那傢伙,沒事盡叫他去那種煙花之地,為了偵破他們的真面目,馮曉強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豁出去了,三週畢竟是很短的時間。
到了溫柔鄉的時候,莫刀還是一臉邪淫的坐在宛清面前等著他,見到他的瞬間,莫刀笑得一臉陰邪,攬著他就要給他介紹新到的處女,馮曉強是左右為難,一心只想著破這個案子,幾次都差點攪黃莫刀的興致。
好在這中間,宛清一直在纏著莫刀,最後,莫刀總算是被支開了,這個男人簡直是沒有女人的安撫就活不了的型別,馮曉強突然覺得在莫刀身上糾纏根本就查不出什麼東西來,除了第一次在那個神秘的平房內見到關乎這件案子的蛛絲馬跡,到現在為止,莫刀都沒有再帶他去過關於這個洗錢組織的任何地方,每次找他,除了談女人,還是玩女人。
連同在酒吧的巧遇都是跟女人有關的,他突然覺得自己掉進了一個女人的世界,似乎在被對方牽著鼻子到處摸黑。喬劍飛那天的話猶自在耳畔縈繞,看來自己的身份有可能早就已經被對方識破了,可是,按理來說,自己很小心,出現這種情況的機率應該很小,再說,自己當警察這麼多年了,如果真的被對方識破了身份,應該會有察覺的阿。
“怎麼?”宛清端著一隻高腳酒杯,搖著杯中的綠色液體走到馮曉強身邊,一隻腳搭在櫃檯前邊的椅子上,魅惑的看著馮曉強,將酒杯遞過來給他。馮曉強愣了一下,終究沒有伸手接那杯酒。
宛清淺笑,“怎麼?怕我在酒裡下毒?”
“毒倒是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