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千人,便是這個小小的土著部落的前身,經過不知道多少年的天災**,最終只剩下三十人多人。
近萬人的規模,變成不足百人,文成公主的心狠手辣由此可見。
……
陳虎再一次昂首看這個雕像的時候,她的美麗已經變成了一種殘忍,他心中美好的幻想立刻破滅了。
那個絕代風華的女人不過只是一個內心狠毒的劊子手。
直播間彷彿已經陷入了一種暴亂,各種層出不窮的研究所,研究員,全都在吐槽,在規勸陳虎讓他提供座標。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陳虎自然不會隨意相信。
座標這東西對於他來說根本不用記,這條漫長的雪路他閉著眼睛也能再走一遍。
此時土著人的獻祭也即將開始,在土著族長的一聲令下,犛牛的頭被一刀砍下。
沒有一絲心痛,也沒有一絲猶豫,甚至帶有崇高的情感。
也不知道這一代一代的思想洗腦是如何達到這樣的高度的。
犛牛的血如柱般流出,落入月牙形祭壇的小凹槽中,似乎有機關的聲音響動。
突然,一縷白光從頂部傳來,照在月牙之上。
蒼穹開啟了,抬頭便可以看到金雕在白天之上翱翔。
祭祀開始了。
僅剩的十幾個人,成半月形跪倒在地,口中喃喃的念著一種陳虎不懂的語言,似唸咒,似歌唱。
不一會一個女土著站了起來,正是陳虎在能在狼災來時救下的那個婦女。
她神色莊穆,脫掉了身上的全部衣服,可以看到冷風中她毛孔的顫抖,但她的身體沒有絲毫畏縮,彷彿行走在夏日炎炎之中。
她身上畫滿了不知道是什麼的花紋,當他走到祭壇之前,便開始翩翩起舞。
她的舞與鄧爽的完全不一樣,充滿美感的同時,瀰漫的是一種詭異。
彷彿她的頭顱她的四肢完全無法被身體所侷限,她可以以任意的角度驅動自己的身體。
各種高難度的動作,信手拈來。
舞蹈整整持續了有一個小時,土著們也整整唱了一個小時。
舞畢,婦人的臉都是雪白雪白的,當她從容地穿上衣服後,便暈倒了。
之後有人將她扶在了牆邊,為她蓋上了厚厚的衣服,接著便開始叫牛頭,牛肉,狼頭,狼肉,紅松果東西擺上祭壇。
又是一輪跪拜之後,蒼穹之上金雕的身軀突然出現,俯身抓住犛牛的屍體便沖天而起。
隨著一聲鷹啼便消失不見了。
似乎儀式也結束了。
陳虎盯上的那三棵雪蓮,他躡手躡腳的接近水池,當他準備伸手時。
一聲鶯啼魔音貫耳。
他抬頭一看,那頭金雕不知什麼時候又回到了蒼穹之上,正用犀利的眼神盯著他。
土著族長連忙跑了過來,拉住陳虎的手,不停的搖頭手舞足蹈。
陳虎透過各種方式告訴他聽,這株雪蓮對於他很重要。
這可是關於他們這一行十幾人的性命啊。
土著族長聽懂了,但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就在陳虎打算強行獲取雪蓮之時。
土著族長喊著一名少年過來,兩人交流了一會兒,最終又對著陳虎手舞足蹈起來。
陳虎聽懂了,他的意思是這座山上還有一個地方生長著雪蓮,他們可以一同去採,不過這裡的是絕對不能動的。
到時候不僅僅金雕會主動阻止他們,就連那幾頭野人也不會放過他們的。
既然別的地方還有雪蓮,陳虎自然不會選擇在一頭畜生的虎視眈眈面前強行採摘。
一頭金雕他絕對不是對手,就更不要提外面還有三個雪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