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子虛明白,呆在王芷兒身邊與呆在李迥的大牢裡待遇相差可不是一點半點兒,這個機會可不容易抓住,忙表忠心,“郡主說得沒錯,如果您能讓我呆在您身邊,我一定會老老實實的,郡主要指哪兒,我便會打哪兒!”
紅紅擔憂地道:“郡主,你看看這人,一看就不是個老實的,您就不怕他禍害宮裡美人?”
王芷兒道:“他傢伙都沒有了,就是一個色一些的公公而已,怕他做甚。”
紅紅與花子虛的臉同時紅了。
花子虛暗暗發誓,等他的傢伙恢復能力之日,便要叫她好看!
王芷兒側著頭看著花子虛,象在評估案板上的肉是肥還是瘦,沉吟半晌道:“也不知道這個人有什麼真本事,如果沒什麼真本事,把他打發到你家王爺的大牢裡去算了!”
花子虛連連點頭,“郡主,我的輕功天下獨步,我敢說,沒有我採不到的花兒,偷不到的人……”
王芷兒道:“皇宮裡可不比別處,光九王爺底下,就有不少能人,你能偷到什麼?”
為了不被送到李迥的大牢裡,花子虛硬著頭皮道:“別的什麼雖偷不到,但宮裡邊貴人頭上戴的,身上穿的,倒是隨便就能到手。”
王芷兒眼底冒出光來,宮裡邊的宮妃光頭上戴的,就是好大一筆錢財,她正愁沒地方聚些錢財回來呢。
她也不讓他多偷,光撿那些個珠釵上的寶石啊,珍珠之類的偷,偷了也不會引人注目,被偷的人只以為自己不小心丟失了。
聚少成多,宮裡的美人多,每個人只偷一件,都是好大一筆財富!
王芷兒抹了一把嘴邊口水。
紅紅勸不動王芷兒,剛剛才出賣王芷兒有些愧疚,只好預設了花子虛呆了下來。
花子虛身上有毒,一心想要求得解藥,前兩天倒還老實,隔過幾日,見王芷兒並無武功,便有些輕視了,心想只要劫持了王芷兒,還怕紅紅不給解藥給他?
可他剛動那念頭,王芷兒便望定了他笑,“大俠,劫持我也沒什麼用,咱們的紅紅,只聽九王爺李迥的吩咐,那藥一旦吃了,若想解開,便要求九王爺李迥……”
她還把頭伸到他面前,“乾脆你一把掐死我算了,看看掐死我,能不能拿到解藥?”
然後,紅紅便把他拖到一邊,打了一頓,不給吃飯,罪名是心懷不軌!
除了偷美人頭上的寶石珍珠之後,花子虛賊心當然不死。
花子虛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可王芷兒彷彿有一雙透視眼,他一動歪念,她便知曉了,然後,紅紅便把他又是了一頓好揍,罪名依舊是心懷不軌。
有一次,他氣不過,想在她床上拉泡尿,臊一臊她,才剛一動念,就又被拉去打了一頓,不給吃飯,罪名還是心懷不軌!
想他玉樹臨風,風度翩翩,身長玉立的一個採花大賊,花朵兒一般的人物,便被這兩個女人不停地打啊,催殘啊,考驗真實與謊言啊,幾天下來,人都瘦得變了形了。
那王芷兒還很欣賞,“瘦一點兒好,瘦一點兒,穿上女裝,就不會太過突勿了。”
好好兒的一個紅紅,臉皮也厚了,跟著拍手,“是啊,是啊,瘦了看起來很纖秀苗條啊。”
花子虛欲哭無淚,想他一代玉樹臨風,風度翩翩,容顏俊美的採花賊,落在她們的手裡,就要成為一朵正在凋零的花兒了麼?
紅紅倒是有幾分遲疑,“郡主,把他留在宮裡,怕是會被人看出端倪來,他是個生面孔,要不,等他偷得差不多了,咱們還是還是把他送往九王爺的牢裡吧?”
花子虛忙道:“別別別,小人有辦法讓人讓人分辨不出來,只要給我材料,我便能做出人皮面具來。”
王芷兒倒想不到他有這本事,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