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過去了,便是真如秦芷兒查出來的,秦末染被壞人劫走了!
這兩種情形,都會要了簡氏的命!
秦末染在宮裡邊呆得好好兒的,從未出過什麼事,可一回到榮國公府,就接二連三地出事,這可怎麼是好?
廂房前的幾位丫環攔不住秦蘆花,急得直跳腳,見到簡氏與秦芷兒來了,鬆了一口氣,齊齊跪了下來,道:“夫人,她們簡直是欺人太甚了,為了一隻雞,居然膽敢打擾二小姐休息。”
秦蘆花便嬌怯怯地撲向了簡氏,眼淚說來就來,“表嬸娘,她們這是在顛倒黑白,胡亂冤枉好人,她們這才是打擾二小姐休息呢,不讓我們找出那隻雞來,那雞在二小姐的廂房,會周圍拉屎打鳴,這就不打擾二小姐休息了?”
簡氏扶了秦芷兒的手站立,對秦蘆花這種擰不清的人也不知道如何是好了,道:“行了,我與大小姐進去便成了。”
秦蘆花見她這麼說,倒不好再強著要進去了,嘴裡邊咕噥了起來,“不過找只雞而已,也不讓人進,莫非裡面藏了什麼人不成?”
她只差沒明打明的說裡邊藏著個男人了。
簡氏頭又是一昏,目光陰沉瞪著秦蘆花,恨不得殺了她。
秦蘆花卻不是侯門閨秀的範兒,全不把這瞪視當一回事,說了這句,就退到了一邊去,只垂頭站著,擺明了今日若不把雞給她找了出來,她就不走了。
簡氏被她氣得胸口痛,又無可奈何,只能扶了秦芷兒的手進到廂房裡邊去了。
秦芷兒笑得肚子都痛了,心想這秦蘆花還真是個奇葩,她自己的運氣也好,找了這麼個奇葩來對付秦末染。
心底裡陰澀詭計的,便要找那不管不顧的人來對付,把她所有的算計暴露在陽光下面,她也就無可奈何了。
簡氏生怕秦末染出了什麼醜事,只讓丫環們在門外等著,扶了秦芷兒的手進內室。
一走進內室,就看見紗帳低垂著,床上的人一動不動躺在上邊。
簡氏心底裡便一陣擔憂,急走幾步,來到了床邊,哭了起來,道:“末染,末染,您怎麼了?你怎麼又睡著了?”
秦末染從假山爬上了牆頭,好不容易的回到了自己的寢室,正想換身衣服,把那迷昏的小丫頭給換了過來,簡氏與秦芷兒就進來內室了。
她一著急,顧不上換衣服,揭了被子,便躺到了床上。
聽到簡氏的聲音,一開始,她還強忍著不出聲,只盼著簡氏哭了兩聲之後,就離開了。
簡氏這個什麼時侯都能哭一場的性子,實在讓她忍無可忍。
可她哭著哭著,還沒完沒了了起來了。
秦芷兒也不勸著她些!
她才想完,秦芷兒倒真勸上了,道:“乾孃,二妹妹自回到了榮國公府後,接二連三地出狀況,彷彿這榮國公府有東西與她相沖了一般,依我看,乾孃,咱們不如向太后請求,還是讓她去宮裡住著吧,宮裡邊有御醫照看,想來太后慈悲,也會願意的。”
秦芷兒一進門,便看見房間的窗戶開著,窗欞上有極清晰的泥印兒,還沒有幹呢,紗帳一角飛起,很顯然的,這女人剛剛才回來,連衣服也沒換,直鑽進了被子裡去了。
從被子的形狀上看,她身邊還躺著個丫環呢!
秦芷兒笑了,這便好了。
秦末染在被子裡聽了秦芷兒這一勸,頓時急了,這秦芷兒,無論何時都在想著辦法想將她趕出榮國公府去!
她只得緩緩睜開眼睛,喚了一聲娘,“娘,你怎麼了?”
簡氏欣喜若狂,“末染,你醒了,你沒有什麼事吧?”
秦末染道:“沒,沒什麼事,只是迷糊了一會兒,醒來就看到你了。”
簡氏吁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