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笑容,真田什麼都沒說,回來就好,家裡就不會只有他一個人倍受孤獨的煎熬。
從此‘望月離殤’這四個字是個禁語,在真田家沒人會提起。
只是偶爾會聽到真田媽媽一臉悲傷的小聲嘀咕,“這兩個孩子在鬧什麼彆扭,殤兒這麼好的孩子,怎麼弦一郎就是不喜歡呢。。。。。。”
從此真田的日子又回到了一開始,彷彿一個叫望月離殤的人從沒有在他的世界出現過,以前沒有,現在沒有,以後更不會有。
學校,網球場,家裡,道場,這四個地方是他經常去的,每天的日子迴歸到了平靜,他不在喝花茶,不在每天清晨站在窗邊,不在一直看著院子發呆;只是每次站在客廳裡的時候,看著客廳裡的那扇門,卻有種渴望,渴望那扇門刷的被開啟,然後那抹白影出現在門邊,對他說,‘我去做飯。。。’
人,要學會遺忘。
可是,為什麼在他已經把她的影子全部剔除腦外的時候,又有她的訊息傳來。。。。。。
“這是我們宗主讓我交給未來姑爺的。”一個面貌清奇的男子出現在真田家別館,手裡捧著一個漆黑的劍匣。
真田的臉色立刻沉了下去,“你們,宗主?”他認識眼前的人,是水月流宗內的,好象叫做烏雀。
“現在的水月流宗主,是望月離殤小姐,小姐是在三天前十八歲生辰接任水月流宗主一職的。”烏雀恭敬的對真田說。
十八歲生辰?原來已經過了三年了,記得她那時候只有十五歲。。。。。
“把劍拿回去,我不需要。”冷冷的轉身。
“宗主說了,如果姑爺不要,那就親自去還給她,只要姑爺能勝了她手中的長劍,她會立刻履行諾言。”烏雀微微躬身行禮,然後將劍匣放在木質地板上,退了出去。
真田低頭看著地上的那把漆黑的長劍,泛著妖異的光芒,眉頭不自覺的皺緊,望月。。。。。離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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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橋大學,劍道社
真田昂藏而立於最中央,手持一把竹葉劍,猛然出劍,點,劈,挑,刺,種種技巧全部融合為快,狠,準,全部擊中的劍樁,悉數斷裂,形成一個整齊而又優美的切口慢慢滑落在地。
‘啪,啪,啪。’他身後響起清脆的掌聲。
輕輕的轉身,面露詫異之色的看著身後的人,是她。
“你怎麼來了?”眉頭皺起,在消失了這麼久之後。。。。。。
“來看我的未婚夫,有錯嗎?”她微微一笑,走進道場,四處觀察了一下,“一橋大學的劍道社就是這個樣子嗎?真是太讓我失望了。”不屑的目光看向門邊幾個社員穿著的防護具,“真正的劍道,是不需要這些的,真田,你的劍道社太幼稚了。”
真田眉頭皺的更深了,“望月,你來這裡到底有什麼事?”
“找你比試一下啊,你不是一直不想娶我嗎?只要贏了我手中的長劍,我立刻履行諾言。”她那雙妖意盎然的雙?挑釁的看著真田。
這還是他記憶中的望月離殤嗎?那個眨著碧綠色眼眸一臉認真的對他說,‘你的衣服質量太差了。’要不就是打碎盤子後,如臨大敵的看著滿地的碎片,‘一時手滑。’
那就比吧,他們已經比了無數次了。
只不過。。。。。。。。
真田低頭看著自己右手臂上那道深深的劍痕,鮮血滴落在木質地板上,這次受傷的是右臂,他以前教她打網球用的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