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了。於是,時不時的就會露出他正在努力的幹了什麼事情。雖然很努力的表現出自己只是無意說說,但求表揚求贊同求佩服的小眼神就沒斷過。
崔玄卻是一反常態的告知紀安,因為他是個新人,要在禮部好好表現。所以紀府裡的事情他就可以放手給自己了,男子還是要以事業為重的。紀安傻眼了,這節奏不對啊,他師兄這是犯傻了嗎?去禮部拼事業,是準備讓他做那樣熟知典禮禮儀的老學究,還是悶聲不吭氣,專門等三年科舉時候威風一把的老酸腐。
紀安再三抗議,他現在已經正式上崗且經過實習已經能很好的適應工作崗位了。作為一個有理想有追求有鬥志有夢想的四有青年,他要發揮捨己為人的精神,把禮部升遷機會留給那些幾十年未挪動位置,兢兢業業奉獻到老的同僚們。
崔玄被紀安噎的半死,頭一次發現紀安嘴巴太貧也不是好事。於是,崔玄發揮大師兄的權利,直接讓紀安接手他手上的活計,不要光拿響不幹事。紀安迫於崔玄的淫威,只得委委屈屈的從了。接手了崔玄在禮部和私底下的買賣生意,忙得團團轉,倒是自己府裡的事情沒時間去注意了。
而沒過兩個月,紀府就出了一件大事,紀晨騎馬受驚,摔下馬來,斷了左腿,還臉上也跌破了一大塊。紀安聞訊趕回府裡,得知太醫診斷,紀晨的腿接上去以後,怕是一個不好就得有些跛,臉上的傷好了怕是也會留疤。
紀安聽了很茫然,破相就意味著紀安怕是以後混不成四品以上的官了,且和德順公主的婚事也會有所變動。畢竟,做駙馬最少得健健康康,四肢健全。紀晨成了跛子又破了相,德順公主這樣的天之驕女會願意下嫁?
紀博也好像老了好幾歲似得,紀安瞧著他眼睛裡佈滿了血絲,怕是也動了真怒。畢竟,紀博一直把紀晨當做自己的繼承人來看待,為紀晨算是費盡了心思,眼看著這麼多事情過去了,最後卻毀在了一次意外之上。
馬驚,紀府一直對外宣稱是意外。紀安卻知道事情絕對不會那麼簡單,因為他回府就沒瞧見過鄭氏。鄭氏作為當家主母,這個關頭,在外人眼中她可是紀晨之母卻沒出現,紀安的心中閃過不妙。
紀晨昏迷未醒,白氏不見蹤影,紀老太太回集福堂休息去了。紀安往鄭氏留園趕去,不管如何,鄭氏是他的母親,這個時候,他總是要護她一護,保她一條命的。
鄭氏在屋子裡,紀安進了留園就發現了許多生面孔。與鄭氏形影不離的宋嬤嬤也不見了蹤影,紀安一看這樣的情形,心不住的往下沉。到底是往最壞的方向發展了,紀安壓下心中的煩躁,去了鄭氏身邊。
鄭氏的臉色並不好看,神情有些慌張,瞧見來人是紀安,像是有了些主心骨似得。眼睛泛紅的對著紀安說道:“安兒,我,”鄭氏對著紀安又不知道說什麼了。
四下無人,紀安也不顧忌,直接開門見山的問道:“太太,這次二弟的事情,是你做的?”
鄭氏一慌,抬起頭來,對著紀安解釋道:“你姨母和我說只是毀了紀晨的好樣貌,斷了二皇子的念頭,也能斷了紀晨尚主的可能。可我萬萬沒想到,會讓紀晨變成跛子,成了個殘廢。我只是讓人稍稍的在他的馬上動了動手腳,在一路上放了些碎片,紀晨騎術一直很好,怎麼會變成這樣?”
她這些日子眼瞧著紀晨的前程越來越好,心中就越來越不甘。正好二皇子對著紀晨戀戀不忘,鄭後越發對紀晨厭惡。這個時候,範雨嘉給鄭後獻計,說是隻要毀了紀晨的容貌,二皇子自然不會在有別的心思,且紀博疏遠鄭家,鄭後也十分的不滿,想斷了紀晨和德順的婚事來敲打紀博,這才讓鄭氏下手。
本來,鄭後是想向以前那樣,讓鄭氏身邊的下人動手,但自從那次私自下藥被白氏鬧到鄭氏面前。鄭氏自認丟盡了臉,和鄭後說了好一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