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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清水準備好了,林氏先用小針戳破了手指,滴血進入清水的碗裡。緊接著林滿也滴血進去,兩邊的人靜待這兩滴血如何變化。是融合還是原地不動,林滿稍稍的掃了一眼,從神情到動作都無一不在表明他對著此次滴血認親結果的篤定。
結果,這兩滴血竟然融在了一起。小周氏閉著眼睛,神情悲苦,剛剛林滿的篤定讓她明白,林滿和周氏從沒相信過林氏是林滿的骨肉。他們一直以為是她撒了謊,小周氏這時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是說自己可悲,還是林氏可悲,以為的孩子爹從沒有認過林氏,也沒有承認過她。
或許,在她自認為在為林滿犧牲去給林全做小的時候,林滿早就看扁了她。所以,林滿不信她生的孩子是自己的。小周氏為自己感到可悲,這一輩子就為了這麼一個把她當玩物當工具的男子毀了自己,更毀了女兒。
周氏和林滿傻眼了,兩人對視一眼,都閃過不可能。當年他們私底下曾經驗過親,若不是知曉林氏是林全的孩子,他們早就下手除了林氏了。畢竟,林氏的出身太不光彩,對於林滿來說簡直就是汙點。他和周氏都不可能放過這個汙點,而就因為他們驗過血,明白林氏是林全的孩子,想留著林氏來穩住小周氏。
畢竟,當年周氏看中小周氏就是因為她是周家人卻父母早逝又沒兄弟扶持,年輕貌美,正是她們做棋子的好人選。可當事情一出,周氏才發現,除了林氏這個小周氏的親生女,她竟然沒有其他可以壓制小周氏的籌碼。
在確認林氏不是林滿的親生女後,周氏就一直用林氏來牽制小周氏,因為小周氏的謹慎,倒是沒好下手除了她。原想著小周氏就是為了林氏也不會說出當年之事,再說,就是說了,這麼多年也沒證據可言了。她們也就一直拖著,沒曾想,卻在陰溝裡翻船了。
周氏先是震驚的看了一眼小周氏,然後對著紀安激動的說道:“大人,這清水有問題。我兒絕對不會是林氏的父親,當年我們驗過親的。他們的血不相容,還請大人明察,這水絕對有問題。”
林金卻是像看傻子似得看著周氏,侄女好好的要和叔叔私下裡滴血驗親這不是擺明了此地無銀三百兩嗎。這下,不管這水有沒有問題,林滿和小周氏的私情算是釘實了。
周氏話一出口就反應過來,知道失言了。她想解釋,卻又怕越描越黑。而林滿則比周氏更震驚,第一反應就是被算計了。不可能,絕對不可能,他和林氏絕對不會是父女的。當年,是他親手驗的血,這次是誰在算計他?可一聽他母親的話,林滿就知道要糟了,這不是預設了嗎?
紀安現在已經看明白了這底下之人絕對不無辜,既然如此,他看了一眼齊旋。齊旋向他點點頭。紀安啪響了驚堂木,大聲說道:“大膽,周氏,林滿,現在證據確鑿,你們還有何可說。趕緊從實招來,不然,本官就要大刑伺候。”
林滿立馬跪下,痛哭流涕道:“大人,小人當年沒禁住這個賤人的勾引犯下了大錯,對不住大哥。可卻絕對沒有如這個賤人所說的那般去謀害大哥,請大人明察,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正是因為被這個賤人拿住把柄卻沒救她,她這才要和小人魚死網破,同歸於盡的。大人,小人冤枉啊,小人一時糊塗,做了錯事,可早已悔過。”
而這個時候,衙役卻報衙門外林滿之妻在等著傳召,說是有重要的事情要向知府大人稟告。
紀安看了一眼堂下真表演著悔過不已的林滿,心中有些膩歪,於是開口道:“把人帶進了。”
林金眼前一亮,對著樓關一挑眉。雖然動作做的隱秘,不過,還是給眼尖的紀安發現了。紀安心中有數了,這位林夫人是林金的底牌了。難怪林金胸有成竹,能把林滿的枕邊人收買到他們這邊來,確實是有兩把刷子。
林滿的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