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千月卻已經取出金針,輕輕的拍拍李憐花的肩,“憐花小子,你別擔心,這小小一枚金針,只扎一孔,瀚兒既然這麼說肯定有他的用意!也許是對他的病有好處的!你如此寶貝瀚兒我們很開心,只是過分的呵護也會讓你放不開手腳!”
“大哥,沒事的,我只是想要二師傅看一下!”嶽瀚把臉貼向他的額頭,輕輕的磨蹭了幾下,李憐花才不舍的把握著嶽瀚的手,遞到水千月面前。
一針紮了下去,雪白細嫩的手指之上,鮮紅中帶著黃|色的血液立即冒了出來,幾乎同時空氣中竟然漂浮起一縷幽香,李憐花還未從黃|色的血液中反應過來,玄心大師和水千月已經同時低呼了一聲,“陰陽果?”
嶽瀚輕輕的點頭,“二師傅,我早已服下這傳說中的重生之果,可是境況卻越來越不佳了,身體常無顧發寒不說,真氣有時也會突然間散盡,心疾似乎也未見根治,此次反而莫名長睡了十個月,血液會變成這顏色,想來也是這陰陽果的緣故!”
“瀚兒,你什麼時候服了這詭異的陰陽果,為何未見你提過?”李憐花見那血還在往外冒,而水千月他們卻在沉思,瀚兒也沒有止血的打算,連忙抓過那手指,便含入口中,嶽瀚連連想縮都來不及了,急忙大叫,“大哥,快吐出來!”
李憐花卻搖了搖頭,細細的吮了吮手指好一會,才緩緩的放開,見雪白的指腹上已經沒了血跡,才微笑道,“這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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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哥,你可有覺得不妥?瀚兒的血可能會有毒,大哥你怎可隨意飲我的血,萬一有個什麼,你讓瀚兒我——”嶽瀚擔心的看向他,眉頭微皺中帶了幾分輕責。
“瀚兒,快把手擱回被子內,不是冷嗎?大哥沒事,瀚兒的血就算有毒,大哥也不能看著它流出瀚兒的身體之外!”李憐花一臉溫柔和不在意的給他重新把被子圍好。
天地四絕看著這兩人互動的模樣,都搖頭嘆息不已,沒想到小瀚兒這孤星的命運,竟然會遇上了這個不在命盤之中的李憐花,可這小瀚兒的眼看天命將至,若非他這一莫名其妙的沉睡,瀚兒的身體根本拖不過他二十歲。
“瀚兒,大師傅重新為你批一卦,好嗎?”玄心大師垂下長眉毛低喟一聲道。
嶽瀚一怔,隨即淺笑道,“多謝大師傅,瀚兒已經算不出自己的命盤了!”
玄心大師點了點頭,開門往外去了,火乾坤脾氣性子都比較急,忍了這麼長時間,終於沒忍住開口了,“小瀚兒,你若想回中原,無論是想收拾那個新月教還是幽冥教,三師傅都跟你去,你別悶著不說話,林家堡的事,你不用擔心,你大師傅早就算過他們會有一劫,卻是個有驚無險的劫,只是師傅們覺得你現在這個身體,最好還是乖乖養著,別再動心念了,你的心實在太重了,這也想護他們周全,那也想盡可能的妥當,整天裡懸這麼多東西在心頭,你的身體如何還能養的起來?”
“瀚兒,你三師傅說的對!你可知道鬼魅和銀雪不來找我們,我們也已經再趕往這裡的路上了?你大師傅夜觀天象,屬於你的那顆星隕落了,我們本是趕來送你最後一程的,結果你福大命大,竟然用一場沉睡熬過了這場大劫難,如今命盤已改,是好是壞,難以預料,你不好生休養生息,盡動那些個妄念做什?”楚天南一貫是好好先生,對待嶽瀚這個唯一的徒弟,更是悉心疼寵,平日裡半點重話都捨不得說出,而今也難得的嚴肅了起來。
“瀚兒,重生之果竟然分毫未曾起到功效,二師傅也很奇怪,不過也當不至於使你的情況更壞,你可安心,等你大師傅新的命盤為你批出之後,你再定方向,我素知灑脫,並不計較生死因果,可是瀚兒,需知萬物均有周期輪常,能順水而過,何苦非得淌水而行呢?”水千月忍不住感慨,“當年我們從林家堡抱走你,也是想著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