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洛洛亦是面帶笑容,直接點明瞭說道:“白公子,你若是錢多得沒處花,下次可以直說。”
一句話,已然說明,她看出了這白玉公子是故意讓著自己的。
“呵。”
楚燁宸聞言,口中不禁一番輕笑,厚著臉皮矢口否認:“莫兄弟,你這話可說錯了。哪有人會嫌自己錢多的呢。”
“誰知道呢。”
秦洛洛聞言,口中仍是一聲輕哼。
心裡雖不明白這白玉公子為何如此讓著自己,卻也沒有再就著這個問題糾纏下去。
兩人比賽,本就是一時興起,誰輸誰贏,左右不過一頓飯,也不是什麼了不起的賭注,自是不會往心裡去。
吊橋那邊,管事的老遠看去,只瞧見兩人口中似乎說著什麼。
但是,由於此處吊橋較長,距離較遠,再加上兩座山之間形成的峽谷效應,以至於這裡雖然是夏日,卻是陰風習習,呼呼作響,根本無法聽見對面兩人的低聲調侃。
就在此時,楚燁宸卻是朗聲從對面運起內力大聲叫道:“你們可以放心過來了……”
渾厚明朗的聲音,在這一瞬間響徹整個山谷,迴音嫋嫋,自是讓對面的人聽了個清清楚楚。
於是,對面那些隨隊前來的護衛,這才一個一個運起輕功,井然有序地一人帶著一名閉著眼的商人,從吊橋上運起輕功飛掠過來。
過吊橋的時候,那些商人倒也都十分遵守規矩。
一個個皆是雙眼緊閉,不要說往下看了,就是往上看的,都沒有幾個人有那個膽。
偶爾有那麼一兩個好奇的,半途中陡然間睜開眼來,口中皆是忍不住一陣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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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護衛倒也動作快,直接不知從哪兒變出來的黑布條,單手一揚,便將那商人的雙眼給蒙了起來。
尖叫聲,這才戛然而止。
所幸的是,整個隊伍,都順順利利過了吊橋。
然,此時卻也已是日落西山之時。
一行人,即便過了橋,卻是再沒有時間下山了。
“管事的,這天眼看就要黑了,接下去我們怎麼走?”
秦洛洛站在楚燁宸身邊,一臉納悶加擔憂地開口問道。
這荒山野嶺的地方,少不了的有什麼野獸之類的。她別的不怕,可就怕這些。
那管事聞言,則是笑道:“莫公子一定是第一次來南疆吧。這山上有一座廢棄的廟宇,今晚我們可以暫且在那處休息一宿。”
“哦,原來如此,那請您前面帶路吧。”
秦洛洛一聽,心裡這才放下了心。
卻沒注意楚燁宸在一旁看著她這滿面擔憂的模樣,眉眼間幾不可見地掠過一絲笑意。
“誒,好,”管事的口中答應一聲,而後又轉身與身後正在平復心中方才過橋時驚詫的商人們大聲說了一句,“所有人,跟我來。天黑之前,我們必須趕到破廟。”
只見他口中一邊說著,手上亦是大手一揮。
緊接著,便率先走在前面。
楚燁宸和秦洛洛,自是習慣性地走在所有人的後方。
山中的景色,隨著他們一路走去,而漸漸發生著變化。
在橋對面,中原地帶,入目所見的植被,全部都是參天古樹,矮草野花。
然而,在南疆地帶的這半邊,卻是有著天壤之別。
參天古樹雖有,但是,卻明顯是熱帶獨有的植被。
沿途走來,葉子碩大的芭蕉幾乎隨處可見。
秦洛洛一邊看著眼前這異樣的南疆風景,一邊忍不住滿眼讚歎地說道:“好一個山靈水秀的地方。”
“是啊,南疆這裡,向來以風景秀麗為名。除了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