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聽之下那些是兵器交擊之聲,位置是我軍大營的門口附近,我搖頭說:“不是劫寨,是劫人,我們去湊湊熱鬧吧。”
帶著破嶽和奧斯曼走到大營門口,發現我軍士卒正包圍一群黑衣人,他們只有八個,但其中一個很明顯是女性身段。哎呀,我的褲子為何撐起來?
八名黑衣人清一色使用薄刃刀,眼神決絕地盯著我方士兵,我們三人排眾而出,奧斯曼喝道:“即刻棄械投降,否則立斬不赦!”
那女子一扯麵巾,赫然是豪城四名年輕將領之一,她以刀尖指向我們嬌叱道:“我們有膽來就沒想過走出去,識趣的放了我爸爸,否則休怪我們不客氣。”
女孩跟那八名黑衣人撕開外衣,內裡全都綁著火藥筒,破嶽用手肘向我一撞,我以眼神示意不要輕舉妄動。從他們身上傳來的氣味,應該是烈性炸藥沒錯,要是他們八個一齊爆炸也蠻好玩。
可幸我方也非省油燈,跑來增援計程車兵手裡,已經拿著大桶的清水,黑衣人背靠背縮成一國,一時之間氣氛變得緊張。心中暗自計算,那個勒迪是老軍人,要從他身上拷問情報較困難,何不留下這女娃,一來較容易套取情報,二來還可以打一炮,真是一箭雙鵰的妙計。我踏前兩步中指向天,道:“你說放就放,你當我是童子軍嗎?想我放人也可以,但你要留下來陪我過夜。”
女孩兇狠地盯住我怒叫:“淫賊你休想!”
我笑道:“在你們南人眼中,亞梵堤向來不是正人君子,要不然你們可以試試?爆,我可是有辦法壓制你們的爆炸力。”
聽到我說話計程車兵表情放鬆下來,相反黑衣人們卻顯得不安,其實我沒有方法可以壓制爆炸力,不過騙人倒很在行。大家都見識過本少爺的能力,現在又望著那女孩淫笑,擺出一副成竹在胸的表情,他們不動搖可就難了。
黑衣人中有兩個不停流冷汗,我說道:“我數十聲,你不答應交易就告吹,一、二、三、五、七、九……”
黑衣人等大吃一驚,剛剛流冷汗的兩個早嚇得腳軟暈倒,另外有一個褲管漏水,女孩驚叫道:“咦喂!你在數什麼,你……你……等等啊……”
“幹嘛?怕啊?”
“你……好!算你狠,但你可不要食言!”
剩下的五名黑衣人拉著那女孩道:“不可以,我們豈能將小姐交到這淫賊手上。”
我嗤之以鼻道:“你們扮啥英勇,有種就不會暈倒拉尿。奧斯曼,將勒迪送到營外,拉尿的嘍囉給我踢出去。”
奧斯曼道:“遵命!”
奧斯曼將勒迪和劫營者都趕走,而那個豪城女孩則被五花大綁送到拷問帳去,我擦擦手掌跟破嶽笑說:“破嶽老師快回去休息吧,拷問犯人這些粗重工作讓我來做就可以。”
破嶽忍不住眯起眼睛打量我,回去前喃喃道:“有多粗重啊……”
揭開帳篷,那名女孩雙手被吊在頭上的橫樑,腳踝被粗麻繩縛住,兩腳剛好只能以趾尖支撐,我在她身邊走了一圈欣賞其身段,問道:“你的三圍多少?”
那女孩面色急轉紅,既羞且怒卻作聲不得,我輕輕一摸她的屁股,她立即大叫起來道:“別碰我!士可殺不可辱,你要殺就快一點。”
我忍不住笑說:“戰敗被擒自然要受辱,難道還要禮待你嗎?你不是第一次打仗吧?哎呀,你這表情莫非真是第一次上戰場?哈哈哈哈……”
女孩氣急敗壞道:“狗賊閉嘴!有什麼好笑啊!”
將上衣脫下來,從架上將黃金皮鞭握在手上扯一扯,我背向女孩正容說道:“本人十五歲帶兵打獸人,五百人出征只有百多人活命,你可知道我的兄弟多麼想回家?被摸屁股就喊著要死,像你這種人沒資格做將領。”
我沒有回頭張望,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