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食物,留疤就不好看了。
裴錦一個勁地點頭,問吳媽,“那女人和張麗認識?”
吳媽支支吾吾的,“我,不太清楚,不過那女人走的時候,喊了一聲‘張姐’,太太沒理她。”
“嗯,我知道了,你回去再留意下張麗最近在和什麼人打電話,小剛的轉學問題我已經幫你打理好了。”裴錦說到。
她昨天找了周小雨的姐姐幫忙,解決了吳媽孫子轉學的麻煩,有些事送禮也要有門道才能送的出去,更何況校長是周小雨親姐姐,一句話的事兒。
吳媽眼中一亮,感激道,“小姐費心了。”
處理好傷勢回家後,天色已經很晚,她沒胃口吃晚餐可不代表她手裡的錦燕不餓,隨手在小區裡摘了點桂花,放入掌心,讓它好好吃一頓。
剛剛進門,鐘點工已經把飯菜都端上了餐桌,裴中天和裴宿還沒回來。
裴錦換上拖鞋。
“喲,強‘奸犯的姐姐回來了啊!”裴悅悅怪笑著說。
裴錦不疾不徐走近餐桌,笑著端起裴悅悅身前的一碗湯,“當初可是你哭著求著要上我家戶口本改姓氏,怎麼,現在不敢做強‘奸犯的姐姐了?”
話一說完整碗湯就隨著裴悅悅的頭頂澆下,瓷碗應地而碎。
“啊!”裴悅悅尖叫,“媽,媽!”
張麗是個聰明人,她若是現在去回擊裴錦,等待她的或許是無數條皮鞭的抽打。遂起身拉起裴悅悅去衛生間,狠聲說:“現在我不能對你怎麼樣,不代表我今後不可以。”
“好啊,張麗,我等著你翻身,不過你除了那些下賤手段還剩什麼能幫得了你翻身的。”裴錦擦擦手笑回,丟掉捏成團的紙巾,轉身走向自己的房間。
錦燕今天像是感觸到了裴錦的不開心,並不飛來飛去,只是站在裴錦肩上閉眼睡覺。
一般是每晚十點,錦燕會吐出一顆血燕來,血燕大概是平時裴錦所給它餵食的各種花朵凝結成的精華。
今晚錦燕已經吐了一顆血燕,裴中天還沒回來。裴錦把血燕裝回小玻璃瓶裡,她現在用不了那麼多血燕,用多了怕起反作用,一點點加量倒是可以的,剩餘的都裝進小玻璃瓶裡備用。
裴錦搖了搖小玻璃瓶,已經有3顆了,除了這個星期用掉的。
“喂,睡了沒。”周小雨來電。
“沒,睡不著。”裴錦聲音央央的。
“怎麼啦?你今天不對勁誒,失戀了?”周小雨啃手指上的倒刺。
“不是,我弟弟在警局,我爸爸現在還沒回來。”裴錦說。
“你弟犯什麼事兒了?”周小雨問。
“強‘奸。”
“臥槽!遂了嗎?”周小雨驚悚了。
“好像遂了。”裴錦回答,一半是對的,一半是錯的。
“臥槽,你居然有個這麼殘暴的弟!”周小雨重新整理對裴錦以及裴錦弟弟的認知。
“你能少一句臥槽嗎?他是被人陷害的。”裴錦對周小雨一口一個臥槽無奈。
“臥槽?”同樣兩個字可以被周小雨發出不同的語意。
“被後媽陷害的。”
“臥槽,一部家庭倫理狗血劇啊。裴小姐你此時什麼感想?”
“堵得慌,除了相信警察我現在什麼都做不了。”裴錦也不知道該怎麼辦。
“誒,只要你弟弟是清白的就好了啊,不過看來你弟也不是清白之身了誒,”周小雨惋惜,在裴錦抓狂之前趕緊說,“不過,我哥是局長哦,我讓他幫調一個高階探員查這件事。”
“啊!周小雨謝謝你,愛死你了!你家裡人怎麼那麼厲害。”裴錦對著電話猛親。
“哼,本小姐天生麗質難自棄,哎,我背景這麼厲害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