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只能想到好處?”
“是的。這輩子我得到的好處太少,我的人生,缺乏這部分……”
“也許是如此。我的生命,缺少一個男人,但我招了一匹狼入室,他把我們母女當成羔羊……”
“你胸前的兩隻羔羊跳得真快樂?做羔羊如果做得快樂,何樂而不為呢?”
布魯抬起右手,抓扯儂嬡圓脹的玉峰,入手柔軟而具彈性,於是一陣衝動,開始聳挺胯部,她有些受不了他的主動,呻吟道:“嗯喔!舒服……但做了羔羊,什麼時候都被你吃得死死……”
“讓我把你吞進我的心臟不是很好嗎?”
“可你都吞到喉嚨就吐出來……”
“我幹!哪有這回事?這種事太骯髒,吃到喉嚨又吐出來然後又吃,多髒啊,我怎麼會做這種事?我是有潔癖的。”
“你……不跟你說……你骯髒的雜種……能有什麼潔癖?”
“有啊,我就喜歡親親儂嬡潔白如玉的、任何時候都像Chu女般的蜜|穴……”
儂嬡一陣羞嗔,呻吟道:“嗯哦!哦哦……你又喚我做親親……”
“因為你本來就是我的親親,打從一開始你就是,一直都是,永遠都不能夠變!”
“我……被你吃定……高潮來了……啊呀呀……”
清晨,下雨。霧雨縹緲。
儂嬡和水月靈進入石屋。
布魯赤裸地躺著,雙眼自然地閉緊。
“你……和他……”水月靈看到此情形,猜測到布魯跟儂嬡的關係。
儂嬡嘆道:“否則我為何拼死救他?我叫醒他……”她蹲下來,推推布魯,喚了兩三聲,他醒過來,看見水月靈,朝她悽淡地一笑,道:“還是得過來找你。”
水月靈走過來坐在他的身旁,纖手摸在他的胸膛和肋骨,接著又抓起他黑腫的左手看了看,眼淚就在她美麗的黑亮眼珠迷茫,略帶著些哽咽道:“是誰打的?”
“你們要聽真話還是假話?”布魯淒涼地問。
儂嬡嘆道:“你愛怎麼說就怎麼說,我們不勉強你,但也有權利不相信你……”
布魯看往水月靈,卻見她只是點頭,沒有發表任何意見。
“這傷是丹羽給的,她看見我跟豔圖Zuo愛,想殺我!在緊要關頭,我用從藥殿偷來的迷|藥迷昏她,強暴她……這藥,本來給你而準備的。”布魯凝視水月靈,她的純美讓他自慚形愧。
儂嬡和水月靈都沒想到布魯跟尤沙家族的兩姐妹也有糾葛,儂嬡嗔怒道:“看不出你挺有本事的,說,你到底還跟哪個女人有關係?”
“要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誰要你假話?”
“再沒有別的女孩。”
(幹,這種時候也能夠說謊——布魯不得不佩自己。)
兩女半信半疑,但信的過程佔的比例比較高。
儂嬡氣道:“以後再找你算賬……”
“或者沒有以後……”布魯坐起來,直視水月靈,道:“水月,在王俯我曾說,不會再問你……但我這次過來,我還是要問你。”
“你問吧!”
“借你的石屋做我們母子的墳!”
兩女本來以為他要請求水月靈的獻身,豈料他說出的竟是如此突然之語?
愣然地看著他,水月靈的眼淚幾乎掉落,道:“你……師傅的墳?不是在你的木居旁邊嗎?”
“丹羽說要掘我媽媽的墳,巴斯基以前也說要掘媽媽的墳,這精靈族,每個傢伙都對我恨之入骨,若我哪天做出至我死都不能解她們恨的事情,我怕她們真的掘媽媽的墳,所以我自己掘了,搬移到這裡,她曾經發現的地方,讓那些忘恩負義的傢伙永遠都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