豔奴多是一些身材及樣貌達到一定標準的人,豔奴分為幾個檔次,有精心訓練過,也有尚未開發,有人有特殊的技能,也有人平庸無奇,無論是技巧還是樣貌,豔奴都是有要求的,他們被送到奴隸市場,那裡自然會有人給他們分類,然後便按照各自的類別去接受訓練。
俱樂部大多會選擇豔奴,但是是沒有經過任何訓練的,他們買回來自己調教,對他們來說,這是一種樂趣。
千冽什麼都試過了。
跟著調教,跟著嘗試不同的性愛方式,他甚至還獸化過和一些豔奴做。
無論是長相,還是身材,或是那傲人的技巧,千冽在俱樂部裡都屬佼佼者,眾人為他痴迷,為他瘋狂,可千冽新奇一段後,最終還是厭倦了……
俱樂部只是暫時逃避的地方,有些事情,他還是要去面對。
酒醉金迷,夜夜笙歌過後,他還是要面對寂寞與孤獨,還有那無邊的淒涼,眼前這一切只是煙雲,不切實際,轉瞬即逝的。
所以千冽決然的離開了俱樂部,離開了蒂娜。
蒂娜很遺憾,不過她並沒有阻止千冽,她知道,千冽沒人可以束縛,在走時,她告訴千冽,如果想了,就再回來。
可是千冽一次都沒有回去。
遇到楚河後,他把俱樂部的事情早忘得一乾二淨了,今日重逢蒂娜,那些不堪回首的往事又回到了記憶中……
那段最淫亂,最骯髒,也是最黑暗的過去。
第二卷 戰爭錄 第一百七十八章 兄弟之情
“你們是怎麼認識的?”
千冽想了想,隨即搖頭,“我不記得了。”
從被獸族驅趕出去後,千冽的世界一直是灰色的,他失去了所有樂趣,對一切都再提不起興致,腦子裡僅存的想法只有兩個,一是變強,二則復仇。
最開始時,千冽過著顛沛流離到處躲藏的日子,隨著他日益強大,千冽的生活有了改變,他可以透過自己的能力得到更富庶的生活,他去打魔晶,專門挑一些比較難殺的魔獸下手,他用魔晶換來的金幣去購買自己想要的東西,然後拿到人類市場去賣。
關於蒂娜的記憶都很模糊,他隱約記得有一次他在商店出售魔晶時,蒂娜上前搭訕,中間的事情他一點印象都沒有,還有,他們是怎麼爬到的床上……
千冽唯一還算清楚的記憶就是蒂娜勾著他的肩膀,騎坐在他身上,妖嬈嫵媚的問他,想不想做一件快樂的事情,快樂的可以忘記一切。
他諷刺的勾起嘴角,問她是什麼事情。
他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會有什麼事情能讓他忘記一切,忘記被獸族遺棄,忘記被兄長出賣,忘記那些恥辱及仇恨。
蒂娜離得更近了,她身上屬於成年女人的香氣傳進了他的鼻子,那柔軟的胸部緊貼著他慢慢磨蹭著,女人熱情的呼吸從她整齊的牙齒間湧出,噴在他的領子裡,千冽什麼都看不到了,他的世界被酒紅色覆蓋……
蒂娜始終沒有回答千冽的問題,而是用行動做了解釋,她帶著他沉淪慾海,帶著他品嚐肉宴,千冽能記得的,只有女人給他的感覺,那些陌生又刺激的滋味,可是,他並沒有覺得快樂,也沒有忘記一切。
即使忘記了,也是短暫性的,當一切激情褪去,留給他的是更冗長的寂寞與淒涼,他並沒有得到解脫或是救贖,千冽知道不管多瘋狂的做愛,也不能徹底地將他心裡的痛苦拔除,永遠不能。
他是深陷了,但是沒有不能自拔,當他覺得倦了,夠了,無論多刺激的做愛方式都不能再讓他提起興趣時,千冽就放棄了。
那些記憶被他封存了。
他覺得沒有再想起的必要,沒人會特意記得遊戲是短暫的快樂,那些都是虛無的東西,更何況千冽從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