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很漂亮,身材都差不多高,差不多一樣胖瘦,都很潑辣,說話都伶牙利齒,卻各有各的迷人之處。比如表姐的歌唱出來有關牧村的女中音味兒,表妹的歌聲卻輕亮且甜絲絲的;又比如表姐的迪斯科跳得比表妹略勝一籌,而表妹跳那種步態柔情的探戈時卻明顯勝過表姐些兒。兩表姊妹有點相互較勁,彷彿一個要把另一個比下去似的。表姐我的探戈跳得怎麼樣?表妹問。表姐說:表妹我的迪斯科跳得怎麼樣?表妹說:表姐我唱鄧麗君的歌怎麼樣?表姐說:表妹,你覺得我唱關牧村的歌還像不像那回事?兩表姊妹相互用驕傲的語氣諮詢對方,一點也不想輸給對方。假如表妹邀馬宇跳探戈,表姐就吵著要放迪斯科音樂,她要跳一段迪斯科來壓倒表妹。如果表姐在跳迪斯科,表妹就會吵著要馬宇放一段探戈舞曲,她要用優美的探戈舞步擊潰表姐那扭腰送胯的迪斯科。
那天晚上,兩表姊妹在太陽城的包房裡又是唱歌又是跳舞,施展著各自的才幹,表姐唱完歌,表妹立馬就唱,表妹剛唱完,表姐奪過麥克風又唱,直鬧到十二點多鐘,服務小姐走進來問他們是不是還要唱晚晚場,兩表姊妹這才罷手,否則她們還將比下去。走出太陽城,馬宇把楊廣和小宋送到那套一室一廳房的樓下,然後開著車帶著唱歌唱得筋疲力盡的表妹走了。小宋望著她驕傲的表妹,第一次嫉妒起表妹有車坐道:楊廣,你為什麼不也買一輛車?聽上去,就像她問誰你為什麼不吃飯一樣。買車可不是吃飯一樣簡單。楊廣抱歉地笑笑,免得她一生氣而不讓他享用她的身體,說我保證只要賺了錢第一件事就是買車。她似乎明白了剛才她問這句話有多麼謬誤,就嘆息一聲,說等你賺到買車的錢我恐怕已是老太婆了。楊廣發誓說:不會要你等那麼久,你要對我樹立信心。小宋冷冷一笑,是想搞我了吧?淨在我面前說好話?她太聰明瞭,一眼就能看出他心裡想什麼。他真有些怕她了,說:不是。他不能說是,他說是她就更加不讓他搞她。她瞅楊廣一眼說:今天我們不搞,我今天唱歌唱累了,明天有一天的課,我想早點睡覺。
我們像野獸 十(3)
楊廣絕望地望她一眼,躺到鋪上,覺得這個世界真是糟糕透了。他的陽物直直的,他的身體太好了,因而那東西就很不爭氣地頂著褲衩。小宋掃了眼他的褲襠,見那兒像一把傘樣撐著,就伸手抓住他的傘把。楊廣一叫,忙起身把她抱住,手就去摸她的下面。她打了下楊廣的手,怒道:別摸它,我不想要你摸。楊廣不肯放手,她就拿起床頭櫃上的打火機砸他的手,說今天你不能碰我,因為我明天有很多課。她起身,進了衛生間,解手,開啟熱水器洗了個澡,走出來時她赤條條的,一雙手拿著乾毛巾搓著她那一頭溼淋淋的烏髮。她的Ru房在她使勁搓頭髮時兩邊搖晃著。她的腰身很細,腹部的線條非常迷人,那兒有一簇褐色蔭毛。臀部圓溜溜的,就像兩瓣放大了的桔子,顏色也是那種充滿了蜜汁的肉色。這間破房子因為她變得美麗了。楊廣慾火中燒且如飢似渴地瞪著她,感到他的身體正在遭受嚴峻的考驗。他的陽物猶如一匹烈馬正準備脫韁而出似的。她斜著腦袋瞟著他一笑,怎麼啦你盯著我傻看什麼?楊廣嚥了下口水,聲音很響,說你太美了。她停止揩頭髮,偏著頭瞧他,你是不是想操我了?楊廣又咽了下口水,聲音又很響,不,我隨便。她說:哎呀,你今天定力蠻好啊。楊廣轉過身,做出準備睡覺的樣子說:不是定力好,是你明天要上那麼多課,我怕搞得你筋疲力盡的。她叫道:哎呀,你還會關心人了。她走上來,一屁股坐到他腿上,手往他的褲襠裡深探了下,她當然就探到了楊廣的生殖器像一根燒火棍樣灼熱難耐。她笑著說:好吧,那你搞我吧,免得你難受。楊廣就狂喜地把她抱到床上,說謝謝你能體諒我。
早晨的陽光射在了玻璃窗上,楊廣醒了。小宋上課去了。他穿上褲衩,漱口時馬宇